这一眼看得有些不适,他摸着围巾,渐渐收紧五指。好像蒲默青能通过眼神直接啃食他的大脑那样。
“这位同学。”
蒲默青没遂蔺寻枝的心意就这样离开,他在青年面前停了下来开口搭话。
啧。蔺寻枝压下心里的不爽,抬头对医生露出一个微笑,和任何一个普通高中生一样,看着十分单纯无害:“老师,有什么事吗?”
蒲默青听到这个称呼有些意外,不过在学校里,学生称呼所有长辈为老师倒也正常。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觉得好像见过你。”蒲默青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回忆一会道:“我想起来了。”
“应祀跟我说起过你。我记得你叫......蔺寻枝。”
医生语气平平缓缓的,最后准确说出了这个眼熟的少年的名字。
然后他抓取到了少年脸上转瞬即逝的警惕。
从蒲默青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在蔺寻枝看来这活像是一串短促的咒语。
一条蟒蛇的工作是心理医生,听着竟然有匹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