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是蒲默青说过应祀爷爷不喜欢的颜色。
现在看来,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应老爷子讨厌这些颜色,还是因为迷信,怕宾客冲撞了这场仪式的正常进行。
接着,应祀从放着三牲头的台子上拿起来一个形状怪异的黑色面具,面具上有几道明显的血痕。大概就是四种动物的血。
蔺寻枝从来没见过应祀这样的神情。
还是高中生的少年,承担了这样一场怪异仪式。应祀的表情带着不可言说的麻木,仿佛是个空洞的躯壳。
寿宴的气氛,和宾客或黑或灰的服装,把空气也带得都有些沉重。就算是把坐在主位上的应老爷子变成一牌灵位,蔺寻枝依然不会觉得突兀。
拿到面具,应祀随即将它戴在头上,嘴里嗫嚅着念着一串话,那样奇怪的发音跟任何地方的方言都没有关系,是一种古老且不曾听闻过的语言。
蔺寻枝马上联想到了压在应祀枕头底下的那本书。
随着应祀念祈福词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手里的祈福剑也开始飞舞起来。
站在应老爷子身边的管家上前几步,举起台子上带血的鲜鱼。鱼的肚子里像是塞了些东西,肚子鼓鼓的。
年老的管家拖着那条大鱼看着很是吃力,最后他走到了中央的香炉前。
只见又出来的几个人,帮管家打开炉盖,将那条大鱼丢进了火里。
也就是鱼进炉子里的那一刻,应祀挥剑转身。
不过从人群中掠过一眼,戴着面具的少年就看到站在第一排的蔺寻枝。
他舞剑祭祀的动作在半空中迟钝一瞬,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样细微的差错。
可坐在主位的应祀爷爷在看到应祀的失误后,一下子就掐紧了交椅把手。但是周围全是宾客,仪式也不能中途暂停,应老爷子只能继续当作无事发生。
只看接下来,应祀手里的祈福剑在空中旋转一圈,剑尖朝人群的一角刺了过去。
在马上要刺到人时,他的剑收了回来。应祀到了那个人面前,是一个非常近的距离。
近到蔺寻枝能看到应祀面具下面的眼神,几乎感受到应祀呼出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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