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传来痛感,丝玛意识到了什么,本迷离的双眼登时清醒,她缩了下屁股,离他手指远点。她可记得他极端爱洁,谁知道会不会嫌弃她万一出血,就用手或者别的什么先给她捅破,以免血沾他身上。
随着她逃避的动作,他的手指一点点从她xue口抽出,那绞紧的软rou还拉扯着做出相反的力黏着他手指不放,让他几乎难以自制。
而她在害怕什么?
她是在害怕他用手指捅破她的那层膜?乌德兰脸色有点难看,他有这么变态?如果那些经常绞尽脑汁委婉劝他适度疏解性欲是符合天理人伦、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教内老头们知道他被人当作这种变态,怕会觉得三观颠覆。
乌德兰沉着脸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丝玛抿唇,小脸闪过抗拒,但对着他不容置疑的态度,她不敢违逆,只能磨蹭着小屁股,跟蜗牛似的往下挪向他,小声请求:“爸爸,不要...”
这幅样子,裸着身子张开大腿拿她流水的小逼对着他,她怎么还敢叫他爸爸。
乌德兰手指又摁上她的xue口,不过刚抽出来一会,那xue口又紧闭上了,他手指摁上她那道细缝,撑开,露出xue内翕动的小嘴,以色情yin靡的方式红艳艳张着,收缩不止,他问:“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
不要用手占有她。丝玛哪里说得出口,她红着脸,轻咬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不要什么?”乌德兰的手指又插进了她xue里,刚进去就被柔软的xuerou咬住,像是裹进了胶里,黏着着不放,转动一下都艰难,他手指破开紧附的软rou,勾起寻她xue里的敏感点。
丝玛哪里回答得了,她抓紧了床单,他用手和她自己用手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手指很硬、很有力,在她xue里存在感太过强烈,转动、碾压过xuerou,一抽一插,抚过的每一寸软rou都开始发痒。
好痒...痒得难熬,丝玛喘息似得呻吟,她以为,她以为他在床上是很无聊的,就跟他工作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严肃、冷淡,恩威难测。
突然不知道他碰到了那儿,丝玛绷紧脚尖叫出声来:“爸爸,呀,不要!”
乌德兰还没脱衣服,他坐在床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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