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究竟是赝品。
“服务生,”秦颂指着那泪痕未干的男孩,“麻烦带他去洗把脸。”
男孩被领着走了。秦颂瘫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程亚在一边玩闹,兴致索然。
“诶,你要走啦?”程亚叫住她。
秦颂向她摆摆手,下楼,在熟悉的音乐声中结了账。
帕拉梅拉已经好好地停在门口,门童的面容依旧清俊可人,他向秦颂露出标准化的微笑。
秦颂脑袋涨疼,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跨进车内,扬长而去。
车里还在放那首歌,她果断跳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颂感到纳闷,不会是怀孕时周明庭的基因入侵了自己的大脑吧?现在她居然对现实中其他男性的魅力产生抵抗力了?
要知道,欣赏男色可是她的一大爱好。
秦颂从小到大认识不少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当丈夫去了公司,孩子呆在国际学校,她们便投身于自己的爱好来打发空虚时光。其中度假和购物是最普遍的,还有些爱好则相对个性化。打个比方,赵太太喜欢插花,钱太太沉迷钩针,孙太太醉心陶艺……令她印象最深的某位太太,常年短发,中性打扮,气态飒爽,每次见面都不住赞叹她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据说这位太太的爱好是结交美院教授,前提是教授性别女,长发飘飘。
所以,观赏帅哥的美色只是她的小众化爱好而已。
到如今,这个“小众化”的定语是否依旧适用,还得打个问号。
与相对保守的上一代人不同,秦颂和身边玩得好的同龄女生大多敢于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好色重欲。她们认为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古人都相当坦荡地说“食色,性也”,喜欢美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啊。
虽然她们在好色无罪的观念上十分投合,但一论及实践,差异就显现出来了。有的人只追求rou体快乐。曾经有一位jiejie告诉秦颂,截至“3”字头的第一个生日,她见过的yinjing达到了三位数。有的人比较注重精神愉悦,就像秦颂,她迷恋着俊男带来的视觉感受。她追古偶剧的硬性条件是男主的颜值抗打,要是个歪瓜裂枣,谁还有兴趣看你唧唧歪歪几十集。她刷短视频,把推荐页调成全是露脸肌rou男,秦颂坚信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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