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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庭虽然嘴上不提,但对她去那个地方应该是有些介怀的。从那边回来的几个晚上,周明庭显得格外欲求不满,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导致秦颂爽完之后常常在心里骂他没自信,暗想我都能吃到这么好的,怎么可能咽得下那些糠咽菜。
夜色深沉,秦颂蹑手蹑脚进了家门。
老天奶啊,刚才她停好车一看时间,把自己活活吓一跳,本以为十二点半能赶到家,谁知道实际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
别墅的一楼笼罩在nongnong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轻轻关上门,玄关处的感应灯亮起,她换好了鞋,倚在墙上缓缓。
凌晨一两点,周明庭常常从公司加完班,风尘仆仆赶回家。
此刻她无比庆幸周明庭远在瑞典,否则被他撞上,秦颂隐隐感觉会很麻烦。
熬到这个时辰,她一点都不困了,心里想既然毫无睡意,不如到客厅把剩下的一集古偶剧追完。
夜已深,她不想打开主灯,过于耀眼的灯光会极大地破坏看剧的氛围,沙发边的落地灯就够用。
摸着黑行走,为了避免磕磕碰碰,秦颂用手机中的手电筒照亮脚下,在有限的明亮的小圈子一步一步前进。
落地灯映入眼帘,秦颂放松下来,伸出脚准备去踩开关。恰恰在她距离光明只差零点几厘米的时候,黑暗中凭空冒出一股力拽走了她,秦颂整个人完全失去平衡,只能被迫顺从那股力倒向右手边。
“救……唔……”秦颂来不及喊完,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便牢牢覆住包括她的唇在内的下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