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我们已经给雄虫学院的负责老师们说过了,他们马上就过来了,你就等着被退学吧!”那只被时初踩在脚下打得最惨的雄虫大摇大摆地坐在医务室的沙发上。
“真可惜啊,我们马上就见不到面了呢!”雄虫恶劣地笑起来。
“懒得搭理你,医生快给他看看,他好像伤得很重,”时初对着里面那个白大褂喊道。
“嗯?还有雄虫受伤?”他打量了时初一下然后问道,“阁下伤到哪里了?”
“……”
时初都无语了,他身边这么大一只受伤的虫看不到吗?
“是给他看伤。”时初指了指肩膀上的雌虫努努嘴。
“雌虫?”医虫托了托眼镜惊讶道。
“雌虫怎么啦?不能治么?”时初没好气地将雌虫扶到病床上。
“当然能治。”医虫看不过有人怀疑自己的技术,走向前给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