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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在时屿将报价和各项数据交给他的第一时间,他就拷贝了备份递到了赵麟手里。
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陈骋。”车后排的时屿突然低沉出声。
陈骋此时正心虚,被冷冽的声线吓了一跳, 他眼底划过一丝慌张,急促地看向后视镜,目光跌跌撞撞的跟时屿对上。
那眼神如炬, 隐隐亮着一簇烛火, 足以将他的眼底穿透。
“时总。”
时屿沉默了一会儿,搭在腿面上的脚尖缓慢地晃了几下, 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你来君逸有多久了?”
陈骋心里咯噔一下, 他细细的揣摩着时屿的表情,但并未从其中分析出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道:“从研究生毕业我就在君逸, 算起来也有十三年了。”
时屿放腿面上的指尖不规则的敲了敲,低敛下睫, 没再说话。
车内一时稠闷的令人喘不过气,仿佛有股诡异的氛围缓缓散开。
一场风雨正在京港上空酝酿。
时屿到的晚,星港顶楼的会议厅已经坐满了各界名流。
参与此次竞标的有二十几家公司,都是京港的地产界的时屿头企业,竞争的火药味格外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