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的梦。
贺晨心道不妙,连忙意守丹田。
平时他龟息入定时,五官感觉也会被放大,但很快就被他控制,屏蔽这些四周杂乱信息,摒弃杂念,免得搅乱道心。
可今晚不仅被突然放大这么多,远比以往更难控制,偏偏阮流筝这时做梦还说梦话,说的貌似还和他有关,简直就是无形中变相对他大声表白,超大声的那种,无意识状态下是那么大胆又那么情真意切。
贺晨又不是真无情无念无欲无求之人。
平时能够轻松控制,是各种感性和理性的综合考虑的结果。
如今龟息入定,五官感官仿佛境界突破,还不是一小阶,而是连破好几阶的那种大突破,快速放大到很难自控如意,阮流筝这一下仿佛突然给他一闷棍,打了一个结结实实。
就在贺晨察觉不妙,努力从被阮流筝‘打了一闷棍的眩晕中’缓过来时,又有异样的声音突兀的传入他耳中。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可是却回荡在贺晨脑海里,哪怕只是一声鼻音的轻哼,也比阮流筝超大声在他面前呐喊表白,还要让他心绪激荡。
夭寿了!
怎么都赶一起了?
裴阿姨,现在可不是隔空传功,教我歌唱的好时机啊。
还教的是真·靡靡之音!
感受到体内真气的躁动,贺晨暗自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请裴音教他唱歌,邀请她去爬山练歌了。
这一学,他倒没什么。
可原本槁木死灰一般的裴音,竟然重新焕发生机,大晚上不睡觉,竟然还直白的歌颂起了春天,热切的期盼春天的到来。
这才刚要立冬啊!
贺晨想到在他们的鼓励下,裴音放开自我,在山顶上纵声高歌,当时他们一致称赞她不愧是著名歌唱家。
如今看来只怕正是当时枯井重新被打通,涌泉直接冲破盖死的井盖啊。
只是学习歌唱的好处他已经得了。
现在哪怕心里抱怨,他也只能自作自受了。
阮流筝那种纯情表白,哪里比得上裴音的靡靡之音,贺晨只能一边抱怨裴姨害苦了我,一边努力控制内力真气,消弭躁动。
于是乎,接下来一段时间,他耳边一边是纯情告白,一边是靡靡之音,有如仙女魔女在他耳边缠绕,不断耳语,试图乱他道心。
贺晨也将这个当成是他的极妙幻境了,压下躁欲,把自己当观众,纯欣赏了。
一遍遍去磨练洗涤真气,时间也在悄然过去,隔壁阮流筝的梦呢、楼下裴阿姨的靡靡之音,也悄然消失,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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