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引到枭遥身上去了。
“诶,你是不知道,你当时一声不吭就走了,秦淮有多难过,”吕一哲拍着大腿,语气十分悲壮地道,“我一点儿不夸张啊,我跟你说,那段日子,他天天食不下咽,以泪洗面……”
他越说越来劲儿,声情并茂得不得了,听得秦淮眼皮一个劲儿地跳。他连忙用胳膊肘怼了怼吕一哲的胳膊肘,偏过头去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差不多得了啊……”
酒宴厅里现在已经入场了的宾客不少,因此为了要别人听清自己说话,就难免要提高一些音量。而秦淮这样小的声音,吕一哲并不能听清楚。于是他附耳过去,十分郑重地问:“怎么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