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胡树林除了谎话多一点,其他没问题,你只要不跟他说话,不信他的话就得了。”
屠姗懂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有有用之处。
只是从假话里抠真字这事,她是真的完全做不到,领略不到其中真谛。
王棒槌也解释不清楚,反正这就是他看了一辈子人总结出的经验,只能意会,没办法言传。
他能从胡树林的眨眼,歪嘴,抠手,甚至呼吸轻重里,分辨出真假。
但这种能力,无法言传身教。
“反正你就多问,不管真假问就得了,你真真假假,他也真真假假,然后再各凭本事分析抠字眼。
从他的话里,我得出,你家人在的小队往北草潭去了。
北边草潭确实是绿洲,有绿洲的地方,也有很多生物,那片尤其多狼群出没,很危险。”
对屠姗来说狼群或许不可怕,但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大威胁。
消息称,侄子侄女被狼叼走了,或许就是在草潭那里。
“拉开,快把人拉开。”尖嘴猴腮的马庆峰被屠毅掐着脖子摁进黄沙里,脖子上的手如同钢筋铁骨,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分毫。
压着他的屠毅,额骨高凸,脸颊凹陷,贯穿左右脸的伤疤,足足一个月了,也没好,还泛着红肿,流着血水。
双眼布满血丝,充斥着不正常的红。
暴怒之下,如同恶魔一样恐怖。
马庆峰吓得尿意满满,更加激烈挣扎:“放开,放开,李一,你别找死……我死了,你们三人都活不了。”
屠毅嘶哑开口:“反正都是一个死,有你陪葬,我们也不亏。”
马庆峰感觉到屠毅是真的想杀了他,尿意再也憋不住,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