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掐诀念咒,身形渐渐模糊,化作一缕青烟从窗口飘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晏川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窗外的晨光透过雕木窗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片苍白。
大概到了晌午时分,晏川才从地板上缓缓醒来。他的眼皮沉重得像压了千斤巨石,勉强睁开时,视线模糊得如同隔了一层水雾。大脑一片混乱,记忆像是被撕碎的纸片,零零散散地漂浮在意识深处。
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突然躺在了这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痛得不行。
他扶了扶额,寻思定是哪个姨娘下得死手。可这是哪.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手掌触到冰凉的地板,指尖微微颤抖。
左右张望了一下,房间的布置陌生而奢华,雕的木窗、精致的屏风、墙上挂着的山水画
这不是他常待的怡红院,倒像是哪个酒楼。肚子传来了一阵饥饿感,罢了,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还是先下楼找些食物填饱肚子再说。
他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
——
姜映雪对镜梳了个垂鬟分肖髻,斜插两支银丝缠枝步摇。藕荷色云锦襦裙外罩着月白纱衣,腰间环佩随着步履轻响,在宫道上格外清脆。
沈蕴和她会面时,她也正巧在去找沈蕴路上。
“太子哥哥,我今天不想呆在宫里了,我想去找师尊他们。”
沈蕴驻足时,廊下惊鸟铃叮咚作响。
他目光扫过少女发间微颤的珠,压低声音道:“也好,昨日晚宴上,我看那大王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我今日陪你出宫吧,恰巧今日的行程,也是逛逛苍岚国的都城。”
“好!”
“那你稍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事情便来。”
马车辘辘驶出宫门时,姜映雪悄悄掀起茜纱帘。午间的醉香楼已飘出缕缕炊烟,三层木楼飞檐下悬着的铜铃在风中打着旋儿。
姜映雪才想起自己任务完成进度是【99/100】。
还差一声“夫君”,可眼下都离宫到酒楼了,身边也没个宫里的人需要看她演戏,她实在叫不出来。
她扶了扶额,头痛如何把这声夫君喊出来。刚踏入酒楼,便见楚莹几人坐在大厅靠楼梯的位置上。
“映雪!我们在这!快过来!”
姜映雪抬头,快步走了过去。
姜映雪和沈蕴坐了过去,万锦安立刻给沈蕴添了茶:“哎呀,殿下,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醉香楼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来的时候,这包厢已经满了,不得不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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