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而周柯就像是斗牛士一样,在对方扑过来的那一瞬向前冲两步然后一个矮身滑跪,让自己和平头哥一上一下“裁剪而过”,随后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血污,又将激活状态的高频刀关闭以大太刀纳刀的方式插回背后的刀鞘。
在他身后,落地的平头哥砸在地面,被高频刀切开的身体就像是开膛一样,把红的黑的,还散发着热气的内脏肠子沿着他飞行的轨迹撒了一地。
就像是在脏污的地面上弄出了一副血肉抽象画。
这一幕让整个斗场安静了那么一瞬,哪怕在暴力为王的虎邦,这样残暴的场面也实属罕见,但随后就是更狂热的吼叫声。
有人喊了出来,于是很快整个斗场都开始高喊起来:
“杀!杀!杀!”
集体呐喊形成的音浪环绕在这脏污不堪的地方,让借着擦脸的工夫摘下血色面具的周柯嘴角一撇。
真是个鬼地方!
哪怕在一切都很糟糕的恶土上,这鬼地方也算是最糟糕的那几个了。
这座傻逼城市里真的还有正常人吗?
他转身走向平头哥,后者都被开膛了居然还没死,还有最后一口气,那外露的心脏还在跳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狰狞的奇观。
周柯捡起满是血污的斩首大刀,看着脚下的平头哥,伸手将他的同款墨镜摘了下来作为战利品。
随后高举那残暴的利刃,在如刽子手挥砍的那一瞬,他语气鄙夷的说:
“你什么档次啊?和我戴一样的墨镜!最后,感谢你送的‘纹身’,没骗你,我偶尔也会欣赏这种‘进狱风’的美。”
“噗”
利刃斩下,甚至靠着自重就砍入了地面,也顺滑无比的切断了那还在苟延残喘的脖颈,让脑袋飞了出去,在高处的聚光灯追逐中最终翻滚着落在地面。
灯光之下那是一颗怒目圆睁,满脸不甘的脑袋,没有了墨镜的遮挡终于暴露出了带着刀疤的眼睛。
那玩意让整个斗场都癫了起来,不过周柯已经带着“战利品”走入了光外的阴影中,他现在很疲惫很累,急需休息,狂人面具几乎抽干了他的精力和体力。
“我能走了吗?”
他对守在升降梯口的虎邦战士问了句。
后者显然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之前可没有“祭品反杀刽子手”的场面,让虎邦战士想要遵循“传统”都难以做到,就在他犹豫着该不该让周柯进入电梯下去到斗士们的休息处时,他挂在胸前的通讯器响起。
几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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