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绳索停下了溜动,而渡河的兵卒也拉着绳索返回了南岸。
他浑身湿透,上岸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瑛,怎么样了?!”
李骥连忙询问,不过十六七岁的陈瑛也连忙解释道:“南岸没有人,我拿着绳索在南岸打了桩子,大家摸索着渡河就行。”
“这河里高低不平,我刚才就是突然踩空,把火把都淹没了。”
陈瑛解释了刚才为何突然消失,李骥与尚铎罗听后纷纷松了一口气。缓过神后,尚铎罗连忙下令:“骑马渡河,把绳子打桩固定,抓着渡索渡河,以免马匹被河水冲走!”
没有人回应尚铎罗,他们只是目光明亮的开始找工具,打桩子。
渡河从亥时开始,一直到子时,全军一千五百名精骑才先后安全渡河。
考虑到后方大军需要渡河,加上明天白天他们就会暴露,因此他命人多布置了几条渡索,以此让大军加快渡河步伐。
“传令,马在外围,人在里面,甲不离身,就地休息!”
夜幕下,尚铎罗与李骥合计过后,当下命令大军就地休整。
由于此地没有官道,因此只要抢占了南岸山岭的高地,大军就能安全休息。
李骥已经派塘兵驻守山岭,随手点火通知大军警惕。
正因如此,前军精骑也纷纷下马开始休息,饿了就吃肉干与面饼,不得生火造饭。
翌日,尚铎罗他们并未被发现渡河,只因尚延心未曾想到他们会走此地渡河。
兰州往河州进攻只有一条道,那就是经过鄯州龙支城的兰河官道。
尚延心需要防守,也是要防守那个方向,哪里会想到有人冒着被淹死的风险走黄河河谷,还渡过了洮河。
黄河与洮河,放在此前就是天堑,根本没有人从这条道走过。
刘继隆也确实足够大胆,敢走前人未曾走过的道路。
从清晨到黄昏,尚铎罗他们一直在等待刘继隆他们消息。
若不是洮水和黄河都未曾涨水,他们都担心刘继隆他们被黄河吞没了。
好在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在入夜前,陇西军的队伍出现在了远处的河道上,贴着山壁来到了洮河对岸。
四条渡索为大军渡河提供了保障,陇西军利用开拔前所吃的羊皮制成浮桥,随后推着辎重车先行渡河。
“怎么样,尚延心和折逋讳发现没有?”
趁夜渡河后,刘继隆连忙询问尚铎罗。
尚延心驻守河州,折逋讳驻守临州,鲁褥月驻守渭州。
这三人之中,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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