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截。
这几个都是他的本家侄子,如今一下子病倒四个人,虽然救活一个,可另外三个怎么办?
“阿兄……”
忽的,年纪最大的那人叫唤起来,王仙芝连忙走了过去。
“大郎,我在这里呢!”
他抓住这人的手,而王大郎闻言却摇摇头道:“记得带我们回家……”
他声音虚弱,说话十分艰难。
“怎么就这样了?不就是去巡了下边吗?!”
王仙芝有些难以接受,可王大郎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眼见三人难受,王仙芝只能走出屋子。
他前脚走出屋子,后脚那三人便先后呕吐起来。
“有虫子!”
“直娘贼的,这不是中了巫术吧!”
屋外的众人,眼见王二郎吐出不少虫子,纷纷惊叫着后退。
哪怕是王仙芝瞧见这幕,也不禁头皮发麻。
三人呕吐过后,顿时便没了力气,趴在了榻上一动不动。
胆大的医匠上前试探脉搏,最后摇摇头道:“都将,三位都……”
他没继续说下去,王仙芝却明白了一切。
他当初带着一千二百天平弟兄南下,进入江南西道就因为水土不服死了六十多个,后来进入岭南道又死了十几个。
驻扎邕州后,似乎每次出巡都会有一两人病倒,运气好的吃了汤药就没事,运气差的,也就能坚持半个月。
当初的一千二百天平弟兄,如今只剩不到一千人了。
想到这里,王仙芝眉头紧锁,而这时四周的天平军面面相觑,其中走出两名长相相似的青年。
“都将,这鬼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
“是啊!”
两人分别是都虞侯尚君长、列校尚让,前者为兄、后者为弟。
二人之所以站出来,估计也是被岭西这动则生病的环境给吓到了。
他们能站出来,这也就代表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着,王仙芝眉头紧皱道:“娘贼的,这鬼地方确实不是人待的!”
对于生活在中原的王仙芝等人来说,湿热的岭西确实令人难受,就连呼吸都困难。
哪怕已经在当地居住了两年,他们却还是住不惯。
只是他们毕竟是戍兵,而且还有一年戍期。
思绪间,王仙芝抬头道:“我们当初约定的是三年戍期,便是想走也走不了。”
“不过出巡这差事,我们是不能继续干下去了!”
“明日我就去找经略使,让经略使招募些当地的州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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