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眼见他来回渡步,岭西长史刘从则缓缓起身,而后作揖道;
“朝廷不想调遣戍兵来替换八镇戍兵,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八镇戍兵必然鼓噪。”
“经略,我们得早做打算才行……”
面对刘从则的这番话,李弘源气的咬牙切齿,直接骂道: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喂草,到头来犯了过错,便将过错都推在我们头上,这朝廷……”
他没继续骂下去,毕竟再骂下去,恐怕就骂到皇帝那去了。
“如今之计,唯有自救!”
李弘源是看出来了,朝廷是不可能管八镇戍兵的事情了。
到时候这岭西的烂摊子都得他来扛,做不好便是被贬官调离。
思绪间,李弘源干脆骂道:“反正这岭西恶瘴繁多,某即便不要这官身,也要脱离此处!”
他目光看向长史刘从则,与之说道:“你我若是再不走,届时便要为朝廷此举担责了。”
“不如假借他人之口,奏于天听,便说你我二人率军巡边,误染瘴毒,辞官离去如何?”
“大不了等到事情安定,再使些人脉,调任他处便是!”
李弘源能想到的事情,刘从则也能想个大概。
如今的局面复杂,确实说不准最后是什么结果,不如先行脱身,日后再谋划官职。
“如此甚好!”
刘从则闻言颔首,接着便与李弘源商量起了操作的细节。
半个时辰后,快马从宣化城内走出,一路往北向长安而去。
九月末,当快马冲入长安城内,并将急报送往南衙之时,被调入京中的王式也正在南衙述职。
“节度使和长史都染了瘴气,这怎么可能?”
南衙某座院内,坐在正堂的路岩冷哼,而他面前之人则是前来述职的王式。
面对王式,路岩倒是没有这么跋扈,只是笑着颔首道:“王县公舟车劳顿,今日先回去休息吧。”
王式如今是以左金吾卫大将军及祁县开国公的身份前来述职,单论品秩,比如今暂代户部及度支的路岩还高。
面对路岩的这番话,王式则是不紧不慢作揖,声音沉稳道:“不知某何时能够入宫面圣?”
路岩闻言,只能表示无奈道:“至尊已有半月不曾接见外臣,即便裴相、蒋相也鲜少能见到至尊……”
他话音落下,王式便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某便先告退了……”
他转身离开了此处正堂,而路岩也在他走后对身旁的舍人询问道:“此人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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