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便只能怪我黄家朝中无人,只能受这县中官吏折辱……”
黄父愤恨的用手杖跺了跺地板,随后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佝偻着向中堂走去。
待他离开,黄揆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黄巢。
“阿兄,我们难不成就受这狗官折辱吗?!”
“是啊阿兄!”
“舅父(叔父)……”
面对几人的愤慨,黄巢咬牙道:“我虽在朝中无人,却也认识陇右驻长安的进奏院押衙。”
“此前顾忌面子,方才没有寻找他们,如今朝廷索要钱粮甚多,家中若要拿出,必然伤筋动骨。”
“我且修书一封送往长安进奏院,若是能得到陇右都护府书信相助,想来这王适之必不敢开罪于我们。”
“届时这私盐生意不做也罢,大不了贩卖田产,往陇右而去!”
“好!!”听到黄巢愿意举家迁徙,早就受够县中鸟气的黄揆几人纷纷叫好。
不多时,黄巢便写好手书,派出当年与自己往长安游学的护卫黄周往长安赶去。
时间流逝几纷飞,三月渐渐往四月迈去。
黄周抵达长安时,已经是四月中旬。
他风尘仆仆赶来,顾不得休息便往陇右宣阳坊的进奏院赶去。
陇右在宣阳坊采买的进奏院,乃是以刘继隆的名义购置的,故此有开乌头门,插十二长戟,悬挂旌旗的特权。
一伙兵卒身穿战袄,如家仆般在乌头门外守着,眼见黄周风尘仆仆的模样,还以为是来讨个活干的城外人。
“郎君止步,此处不募工。”
伙长站出来作揖,对黄周还算客气,换做别家进奏院的兵卒,恐怕不等黄周走入乌头门范围便开骂叫滚了。
正因如此,黄周虽然知道自己被误解,但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敢问将军,进奏院内押衙可还是杨信杨押衙,亦或者是陈瑛陈押衙?”
“杨押衙?陈押衙?”
伙长错愕,随后才道:“这两位早在几年前便调回陇右了,如今的押衙是窦郓窦押衙。”
话音落下,伙长上下打量起黄周:“你认识我们陈参军和杨使君?”
“参军?使君?”黄周闻言错愕,却没想到陈瑛与杨信都成了参军和使君了。
不过错愕之后,他便忍不住激动起来,毕竟两人担任了陇右都护府参军和州衙使君,所寄出的书信份量必然不轻。
若是能请得他们帮忙,自家危局便能解除。
想到这里,黄周从怀里郑重取出黄巢书信的和一锭黄金:“我家郎君与陈参军、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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