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没有什么作用了,她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房内,偶然在庭院中散步,夜景年瞧见了,也只是一眼划过,没有过多的交际。
她好不容易才摸清他那古怪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性,预测着他什么时辰要去什么地方,装作偶遇,却也换不来他对自己多说一句话。
如今唤她过来,只能做些丫鬟做的工作么?
近来他又纳了几门侍妾,从前不会多看她,现如今自然也是不会了。
她轻轻咬了咬唇,让自己恢复清醒。
“殿下,栀星不会吃白食的。”
夜景年不答她,开口道:“肩。”“是。”栀星将手轻轻滑落,却见到他脖颈处一道被划伤的印记,蓦然蹙紧了眉,道:“殿下,你受伤了。”
她拿起身边架子上白净的帕子,轻轻按在他的伤处。
夜景年侧首,另一手牵过她纤细的手,打量着她的指尖,粉红的指甲有些长。
自那一夜,他将伤痕累累的她从烨王府带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栀星僵住了身子,被他握住的指尖发着抖。
“比那贱婢短点儿。”夜景年松开她的手,道,“以后不准留长指甲。”
方才那丫鬟定是手抖,才失手用指甲划伤了他的。
想罢,栀星轻声应下:“是。”
待止住了血,她才松下一口气,将帕子放到一边,专心给夜景年按摩着。
“父皇派人通报,明日本宫便可出府了。”
闻言,栀星眼前一亮,雀跃地扬起了唇,道:“殿下,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可喜什么?可贺什么?”夜景年蹙起眉,道,“本宫本就不该受困于此,你也不想想是为了什么?”
闻言,栀星咬了咬唇瓣,有些愧疚地低着头,道:“栀星有罪,以后定然不会再连累殿下了。”
夜景年缓缓睁开眸子,道:“听闻白千辞竟被盛云清给做掉了,堂堂国公府嫡子,竟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那女人可真是个厉害人物。”
栀星蹙起了眉,道:“栀星一定会好好对付她的。”
夜景年轻哼一声,道:“本宫要对付的是夜瑾辰,那个女人如何,与本宫无关,北疆那边,本宫已经安排了人手,暂时不需要你出马了。”
栀星的眸中划过一丝沮丧,暂时不需要她了,他也不会再找她了么?那今日……又是为何?
她又不是专业伺候沐浴的侍女……
她确实不是,那蚊子一样的力道比不上受训过的丫鬟专业,却撩得夜景年有些发痒。
若不是近些日子频繁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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