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吗?
不过看方才那道身影,此时才来,估计是看考核都快结束了,才来应景凑数的。
段融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最后两阶台阶,他再次踏出了半步。
而后,又是半步!
段融站上了第八阶的石阶!
他站上了第八阶的瞬间,神魂的刺痛,便让他头疼欲裂,段融用手抓着自己的头部,那来自神魂最深处的痛楚,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涌来。
段融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额头、后背和肚子上,冷汗骤然间就暴出了一层。
萧玉站在远处,凝望着段融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缩着的身体,目中闪出了恐惧和担忧,喃喃道:“段融……”
那来自神魂深处的痛楚,过了数息后,方才从慢慢褪去。
段融长出了一口气,目色瞬间又清亮了起来。
“第八阶,也站稳了!”孤峰之上,有一人说道。
这次说话的人,却是朱鹤。
朱鹤是向楚秋山说的,他说话时,眼睛看向楚秋山的背影。
但楚秋山却是一言不发,他魁梧的身形如同山一般巍峨不动。
楚秋山其实早就想卸任这门主之位,他实在不想再为这些宗门俗务烦心。
一百八十年前,他就在此地,踏上祭台,当时,他只是一个懵懂的记名弟子,他并不清楚,踏上祭台意味着什么。
但是,今年他已经二百多岁了。最近这数十年,他都被困在洞冥境中期的境界,他尝试很多办法,都难以再进寸尺。
“难道踏上祭台就意味着洞冥境中期的修为吗?”
楚秋山站在山峰之上,山风灌进了他的衣襟,他凝目望着那幽谷里的祭台和那祭台石阶上的少年,蹙眉想到。
他知道当年太一门的老祖吕荫麟,不仅踏上了祭台,而且一步步走到了祭台中央那大鼎之前。
而他一百八十年前,踏上祭台后,就无力再进一步了。
他此时望着那祭台。
那从祭台石阶口到中央大鼎处的距离,其实并不远,但在他眼里,那距离却远如千山万水。
如果他连洞冥境后期都无法突破的话,元婴境对他而言,不就是镜水月吗?
楚秋山知道,他与朱鹤他们不同,朱鹤他们已经清楚,他们自己绝无可能突破到元婴境。
但他还没有死心。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但是真的还有希望吗?
段融望着眼前的祭台,只有最后一阶石阶了。
踏过这阶,他就站上了祭台了!
但他的目中闪过一抹迟疑。方才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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