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忽然想到了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问题。
而且,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要不然,朱鹤为何要送饮露蝉给他呢?
“我好像没得罪过洞冥境的强者?”
就算是在神云府办案,段融也控制好了那个度,尽量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去介入双方势力的明争暗斗中。
而是,当进时进,当止时止。
而他现在起码是宗门长老的亲传弟子,谁会杀他呢?
段融如此想着,忽然目色一怔,自语道:“除非……在那老头的棋局中,接下来会有洞冥境的强者要杀我!”
“会是这样吗?”
段融不能确定,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就彷佛有一把利剑,正悬在他的头顶上方,随时会落下。
接下来的十日,他什么也没干,一直在密室内,用精血炼化那枚饮露蝉。
十日后,段融看着悬浮在身前的那枚饮露蝉。
他日日以精血浸润,此时的饮露蝉泛着淡淡的血光。
更重要的是,那饮露蝉和段融的神魂有了一丝微弱的联系。
段融心念一动,那枚饮露蝉竟然活物一般,化作一道血光,钻入了段融的袖袍内。
他吐了一口浊气,站起了身来,脚步却是微微一个踉跄。
这十日来,段融一直在密室内,炼化此物,不仅水米未进,而且身体都坐得有些僵硬了。
段融步履缓沉地走出了自己的修炼密室,却刚好看到樊红蕉从那尊不动明王神像旁走了过来。
樊红蕉原本是要去自己的修炼密室,她一看段融那模样,嘴唇干裂,脚步虚浮,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哪有昔日龙精虎猛的样子。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看你那模样,倒好像是被女鬼给吸了精气一般!”
段融惨笑了一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道:“没事的,师姐。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吃些东西就好了。”
“几天没吃东西?”樊红蕉狐疑地看着段融,问道:“你在密室里干什么呢?几天不吃东西的。”
段融道:“没干什么。摸索功法呢。”
段融搪塞了一下,便向外走去。
樊红蕉看着他的背影,目色闪烁,自语道:“怪不得小师弟,能在元气境就领悟意境呢。摸索功法,能摸索能几天水米不进的,真乃苦修之士啊!”
段融回到楼阁上自己的房间内,先叫了一桌饭菜,风卷残云一般,扫了个干净,连汤汤水水都没剩下。
这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到了床榻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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