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他们先前在餐桌旁预料的情形要劲爆多了。
库莉丝朵和沃尔特正想冲过去拉开二人,却被心惠阻止了。
心惠望着游璃凤和雪紫,淡定发问:“我好不容易才把宝宝哄睡了,你们在干什么?”
游璃凤一怔,目光由疯狂转向焦虑,他知道,他失败了。
其实他一开始就预感到了结果,他甚至还没机会向雪紫交代传位仪式的全部要素。
是的,雪紫连门槛都没跨入,就浅尝辄止了,此刻,她的意识逐渐清醒。
雪紫望了一眼门口,又回头看看游璃凤,忽然间,她冷静了。
她愣了片刻,而后发出莫名的冷笑:“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给我想要的好处吗!”
“什么……”游璃凤先是一愣,然后双手打颤,他在雪紫的肩膀留下了湿沉的汗迹。
雪紫双目怒放冷光:“放开我……把手拿开!”
游璃凤实在没想到,时至今日,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能够羞辱他的人当中,雪紫仍然是其中之一。
游璃凤默默移开双掌,雪紫一刻也不再眷恋,嗖的一声,她跳下床,狂奔出了卧室。
库莉丝朵和沃尔特目送雪紫离开之后,视线又转回屋里。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动过后,整座心房归于平静。
他们明白,那是雪紫跌下楼梯并且逃离心房的声音。
至于雪紫和游璃凤之间干了什么,没有人追问。
游璃凤慢慢躺平,忧心忡忡合上了眼,他很少会表现出如此的沮丧。
从某种程度上,这也体现出了雪紫的过人之处。
至少,她离开的时候,对于传位之事,只字未提,无论心惠和其他人是否听到或察觉到。
或许,正是这种特有的自我防护机制让雪紫活到了现在。
她不想死,因为她没死过,她活着,即使在末世逃亡和乱世生存中,她也坚强地撑住了。
真正没死过的人,实在太少了,雪紫便是其中之一,这难道不应该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标志吗?
只可惜,这样的苟活,的确一文不值,无论何种前提下,卑微地活着,只是在维持一条贱命而已。
想要改命,就必须舍弃卑贱的过去,让自己重生,或许这正是雪紫毕生无法跨越的门槛。
越认真地活着,就越生不如死,这也是雪紫深刻体会到却突破不了的人生瓶颈。
这样的自我矛盾,这样的闭环悖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又何止雪紫一人?
心房二楼,儿童房——
这是心惠和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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