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外面的纷乱影响不到粟仓。
亭佐找上了粟仓内手持雁足灯的亭候,瞧见粟米周围堆放不少薪柴膏油,心中大惊,看向亭候的眼神充满阴鸷。
粟仓内的粟米都是属于他。
亭候竟敢烧毁。
该死!
亭佐的右臂断了,搏耍剑的本事也废了,为今之计唯有把粟米献给茂陵令,才能保住自己这一支的衣食无忧。
今天只能铤而走险了。
如若不是废了右臂,亭佐也不至于孤注一掷,做出一个祖宗震怒的决定。
毒杀火烧粟仓的亭候。“稍安勿躁。”
亭佐难得一脸的笑容:“进来的人是我,又不是外人,你小心些别手滑烧了粟仓,守在粮仓没有事情可做,找到庖丁做了一釜鹜羹,尝一口味道如何。”
亭佐身后走过来两个从弟,与他是一个大父,父辈皆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比起亭候的关系亲近很多。
亭佐和亭候的关系需要往前翻找一卷木牍族谱,方能找到同根同源,早就出了五服,虽说皆是南阳贾氏,却不是同气连枝。
分属两支。
鹜羹?
亭候本来不想放下手里的雁足灯,闻到鹜的香气,犹豫再三,放下了随时点燃薪柴膏油的雁足灯,喜滋滋的拿过来一个陶碗,准备舀一碗鹜羹。
“砰!”
亭佐一脚踹在亭候身上,两个从弟抬着大釜浇在雁足灯灯芯,浇灭了灯火,长长舒了一口气。
“啪!”
亭佐用左手重重扇在一脸懵的亭候脸上,心有余悸的骂道:“你个蔽肠狗态的蠢货,竟敢拿着雁足灯火烧仓房,这可是整整两万石粟米,南阳贾氏即便有数万亩田地,积攒多年才有的族产,你听信贾子光那个庸狗的嘱咐,说烧就烧了?”
贾子光是南阳贾氏的族长。
乡里多私刑。
很多平帻庶民做了错事,往往是族长动用私刑惩处。
“你”
亭候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竟敢骂族长是庸狗,难道不怕族长用私刑惩处,快快放了我,不然,耽误了族长的大事,把你押进直城门的亭犴,与驰刑士关在一起。”
“族长?呸!”
亭佐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今日过后,他便不是本吏的族长,待到本吏担任了长安官寺的诸曹,贾子光应该叫我一声族长。”
他给两名从弟使了一个眼色,从弟立即拿出鸩毒,灌进亭候的嘴里。
几息过后,亭候便躺在坐枰上变成一具尸体。
亭佐甩了一下皂衣的袖口,提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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