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赵禹的命令,抢走南阳贾氏的两万石黍粟用于上计。
避免消息泄露,烧死了南阳贾氏的贾子光等人。
仇田典心中一颤,咽了咽口水说道:“小吏不认识义妁,不知晓义妁去了哪里,还请郭亭长放开小吏,莫要触犯刑律。”
呵。
不嚣张了。
也不叫嚣认识某某权贵。
郭解‘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仇田典的脸上:“不说?义纵交给你了。”
义纵一脸的阴沉,早就等不及,抽出腰间的短剑,直接动用了耐刑。
他一手持着短剑,一手掐着仇田典的脖子,割下仇田典的胡须和鬓毛。
因为须髯时常得到戚里权贵赞许的仇田典,变成宫内白净无须的内侍,一个阉了的宦官。
“你你怎敢”
仇田典瞧见自身最引以为傲的须髯被割,痛不欲生,哀嚎道:“你这是动用私刑!长安官寺未曾鞫狱,判决一个耐刑,怎敢割去我的须髯。”
没了值得权贵赞许的须髯。
像个阉了的宦官。生不如死。
“私刑?”
义纵大怒道:“本吏是狱录事史,再不说出长姐的去向,今日让你尝一尝凿颠。”
凿颠是秦代的一种酷刑。
用铁器凿穿一个刑徒的头顶。
“饶饶命。”
仇田典遭受了耐刑,又听闻义纵是狱录事史,知道他真敢动用凿颠的刑罚,只能说出口:“义妁被小吏骗去了仇景的甲舍院落,至于仇景找来小人拐走义妁想要作甚,小人真的不知。”
拐走!
郭解咬碎了牙。
义纵更是露出吃人的神情,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仇田典,冒出红光。
“小人是官寺的少吏。”
仇田典浑身一颤,惊慌的说道:“郭亭长想要惩处小吏,也要交给长安官寺,不能动用私刑,小吏认罪,快把小吏送进长安狱。”
张汤管辖的长安狱是一个人人惧怕的地方。
谈之色变。
此时,仇田典更想进去长安狱,不敢在亭犴待着。
直城门的亭佐欲言又止,很想说一句应该释放仇田典,送到长安官寺进行鞫狱,免得给郭解招来罪责。
仇田典毕竟是少吏,穿着一层官衣。
对待庶民动用私刑已是大罪。
何况是官寺的少吏。
仇田典想到自己是吏,穿着官衣的官寺人,心中稍安,笃定郭解不敢动用私刑。
拐走义妁不是重罪,最多在长安狱待几天就能出来。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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