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牛车路过八街九陌的其余旁道,贼捕干看着御车的香室街贼捕干,脸上满是羡慕,暗道下次一定要跟着郭解罚没豪强的家产。
长安官寺的阙门门口,也就是汉阙门口。
赵禹、张汤带着众多贼捕干,前往尚冠里,捉拿丞相窦婴的宾客赵佗。
东道赵佗是一位闻名长安的豪侠,东道赵氏也是占田甚广,人丁众多的豪强。
五陵少年居住的五座陵邑,全在争夺上计第一,拔擢右内史。
东道赵佗是借粮给阳陵令的豪强。
赵禹、张汤抓捕赵佗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借给阳陵令大批的粟米。
昨日,两名贼捕干巡视长安的闾里,看见赵佗翻越了闾里的一堵院墙。
院墙的高度超过了五尺。
即,高度一米一的夯土墙。
如果翻墙得到人换成郭解。
贼捕干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直接扭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赵佗就算是家产百万以上的豪强,贼捕干没有吃东道赵氏一粒粟米,立即呼喝两声,跑过去捉人。
却看见赵佗一脸轻蔑,直接逃进阳陵令的宅院。
“长安令?”
阳陵令听到家丞的禀报,嗤笑一声,带着众多豪强、官吏走出客室,一直来到种着几棵柿树的门口。
“本吏已经把赵佗抓到阳陵的县狱。”
阳陵令不耐烦的说道:“赵佗住在阳陵邑,傅籍是在景帝的陵邑,轮不到你来抓人!”
阳陵令和赵禹同样都是县邑长吏,却用一副上吏教训少吏的口吻,教训了长安令赵禹,脸上出现了几分轻蔑。
赵禹的脸色阴沉下来。
“就算你姓王,也不能袒护赵佗!”
张汤穿戴着铁冠黑衣,径直走到阳陵令的面前,目光犀利:“赵佗在长安触犯了汉律,今日定要把他带到长安官寺,进行鞫狱!”
“呵。”
阳陵令嗤笑一声说道:“旁人怕了你们两个酷吏,本吏可不怕,家丞去把赵佗绑起来,送到阳陵邑的官寺,本吏倒要看谁敢阻拦。”“此外.”
阳陵令的神色更加轻蔑:“本吏知道茂陵令那个蠢货,拿出右内史的数个郡曹,方能换来一姓豪强的支持,借给他粟米用来争夺上计第一,你和茂陵令都不用想了,右内史是本吏的囊中之物,赵佗已经许诺借给本吏两万石的粟米,刚好比你多出两万石,只会是本吏拔擢右内史。”
“赵公!”
这时,郭解骑着河西马走来,身后跟着一辆辆牛车,喜不自胜的说道:“回禀两位长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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