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第一,也曾击败过郝散,还在泥阳之战中击败过陛下的那个刘羡?”
“不错。”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因为在下是他的结义兄弟,所以有幸被派做使者。”
李矩此前已经找当地的胡人打听过略阳的详情。此时注视蒲洪,已猜出他的身份,饶有兴趣地回答道:
“不料在陇右也有人知道我们主帅的名字。”
蒲洪笑道:“我听我阿父说,这个人非常危险,自然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场上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本来大家还在为孟观没来而感到庆幸,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晋人统帅也不好惹,这想法令他们再次感到不安。
而李矩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既然听过我们主帅的名字,也就应该知道,他并非是一个滥杀好战之人。”
“我此次奉命来到略阳,就是与诸位谈一件事。”
众人闻言,都集中精神仔细聆听,李矩道:
“经过两年的战乱,关陇生灵涂炭,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我们元帅不愿再看到这幅场景,所以决心只诛首恶,其余不论,正如当年对上党郝散一样。”
“只要诸位愿意为我军供给军粮,与齐贼划清界限,这两年的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
“这个机会非常难得,我是带着止戈的种子来的,还希望诸位不要吝啬善意让它枯死。”
这几句话说罢,叱奴洛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眼神往周遭望去,发现参会的胡人首领们多露出心动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妙。他再回看身旁的蒲洪,但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目光也有意无意地瞟着自己,叱奴洛哪能想不明白?身旁的这个小子,肯定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了!
事不宜迟,叱奴洛立刻起身,大声驳斥李矩道:
“荒谬!晋人说的话,何时守信过?当我不记得吗?前些年的时候,本来说好的每年交每户一匹布的税,后来莫名其妙涨了三倍,给过我们说法吗?”
“若是征税也就罢了,晋人平日里在道上设卡,又索要了多少财货?逼得民不聊生。莫非还要我们过回这样低声下气的日子?”
“诸位别忘了,打了两年了,双方有多少血仇!我们能忘掉,莫非晋人就能忘掉么?死去的那些同胞,莫非就白死了?”
这些话,叱奴洛说得义正言辞,在场众人回想起来,要么低头无言,要么咬牙切齿,没有一人试图起身驳倒他。
见氛围如此,叱奴洛自觉时机合适,他将目光再次投射到李矩一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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