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在冀、青二州,与袁绍殊死搏斗,回兵图谋幽州实在是好买卖。幽州有郡国十一,燕山内有郡国六,燕山以东有郡五。今燕山以东多被公孙度所据,而刘虞能控制六郡国。他袭取刘虞得手,将能得燕山之内六郡,另加河间、渤海二郡,实力怕不会逊色张虞多少。
况张虞如果西征关中失利,张虞不仅无力帮刘虞出兵,今怕不是势力会收缩回并州,而他在幽州的统治将会稳固。
“张虞苦心维持河北局势,将军若不想为棋子,而是欲成霸业,当挥兵向北。然将军执意与车骑为敌,令张虞平白得利,则当纪白费口舌。”
逢纪指着横在案几上的利剑,沉声说道:“且愿试将军宝剑是否锋利!”
闻言,公孙瓒猛地从榻上起身,握住冰冷的宝剑,感慨说道:“听君之语,开我之顿悟。今张虞野心勃勃,离间我与刘虞关系,致使我兵马困顿于渤海。我今若再与车骑为敌,岂不令张虞得意。”
说着,公孙瓒将剑回鞘,热情邀逢纪入坐,说道:“我今欲与袁车骑交好,然恐部下将士迟疑,不知以何为证?”
逢纪坐在席上,拱手说道:“昔秦赵有约,秦之所欲为,赵助之;赵之所欲为,秦助之。两国为求互信,遂各遣质子。袁车骑愿与将军交换质子,以求两家之互信。”
公孙瓒与袁绍有深仇,今因利益相合,故能让互相为羁绊者,除了质子外,任何誓言都是虚无缥缈。
公孙瓒点了点头,说道:“袁车骑交好之心,瓒今已知之,今我愿与车骑交换质子。”
“将军英明!”
见公孙瓒答应下来,逢纪大喜不已,说道:“将军之弟越非亡于车骑之手,而是受袁术差遣,亡于箭簇之下。今两家和睦,当摒弃前嫌,纪不得不坦白直言。”
为了重新合作,公孙瓒仅能顺着逢纪的话,感慨说道:“将校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而刀剑无眼,今马革裹尸而还,于越弟而言,既为幸事,亦是悲壮之事。我往昔责怪贵军,当是因周氏而迁怒于车骑。”
“将军宽厚,纪必将消息回禀车骑。”逢纪说道。
“善!”
二人之后寒暄一番,公孙瓒才让逢纪退下休息。
待逢纪离开,关靖担忧说道:“袁绍遣辨士说将军,实因欲让将军取幽州,而与张虞结仇。刘虞为将军举主,今起兵伐之,乃以下犯上之举,望将军三思利弊。况张虞以幽州为盟,将军取幽州,张虞必会攻将军。”
公孙瓒按剑而立,冷笑说道:“我岂不知袁绍之意,仅是今形势困顿,幽州将断兵粮,故不得已与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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