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说道。
王霁面露不满,说道:“昔君侯言,凭我印信能调兵粮,今怎无用?”
“君侯言,敌寇临城时,夫人凭印信可调兵粮,然今为太平之时,故夫人印信仅能在府中生效!”钟繇解释道。
王霁俏脸微冷,问道:“凭太公能否节制吕范?”
说着,王霁指着张雒,沉声说道:“另有少主在此,不知能节制吕范否?”
闻言,杜畿当即驳斥,说道:“长公子虽为君侯嫡长子,然却非我之少主。况长公子纵为少主,亦不能行君侯之职权。”
王霁脸上尽是怒色,没有印信不能为令,她尚能接受。但杜畿却表示张雒不一定是少主,这让她完全不能接受。
在她眼里,没有她下嫁于张虞,张虞哪有今日之基业?故张虞今下基业里至少有她王氏的一份助力。况她独自在艰苦的边塞抚养张雒的时候,张虞在哪?
钟繇瞧出了王霁的不悦,赶忙接话说道:“长公子聪慧,日后必成大器。然今身份有别,山西千里之间以君侯为尊,故无君侯册封,纵太公亦无大权。故长公子若能行少君之权,能下君侯之令,岂不上下失序?”
王霁冷眼以视二人,问道:“那我父能放否?”
钟繇迟疑几许,说道:“繇能写信询问,了解王公今下情况。但放行王公,车骑府暂无此权,故夫人不如等上几日,以候君侯签发政令!”
钟繇既明白张虞的用意,他便不可能因为王霁而去忤逆张虞。若往歹毒的方向去想,如果张虞愿意,夫人可以换一位。毕竟皇后之所以尊是因为她是皇帝的妻子,如果不是妻子,其就是一富贵女子。
“那便劳钟君写信询问!”
见钟繇死活不愿松口,而是要她等张虞的政令,王霁神情不由萎靡,仅能请钟繇写信。
“诺!”
在钟繇写信之余,王霁问道:“羁留王公出自何人之意,君侯事先可有政令?”
钟繇面露诧异之色,说道:“君侯一向敬重王公,得知王公与张辽争执时,立即遣吕范至关中调解。仅是王公素来无视禁酒令,方被吕范逮捕羁留于长安。”
稍微冷静下来的王霁,问道:“我父违令饮酒,受罚理所应当,仅是不知吕范为何羁留?”
钟繇沉吟片刻,说道:“或吕范知王公身份特殊,故不敢擅自处罚。今羁留于长安,应是在等候君侯签发政令。夫人无需忧愁,吕范必不敢亏待王公。”
“善!”
王霁兴高而来,败兴而归。
望着王霁离开的身影,杜畿低声说道:“我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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