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王文佐笑道:“你们也知道这慧聪原本在定林寺中的地位并不高,而定林寺乃是百济的镇国宝刹,肯定有逃散在外的高僧,他这个年纪、这个资历、这个佛学修为,想坐稳主持的位置是很难的,他是离不开我们的支持的,又怎么会想着与我们为难?”
“三郎说的不错!”张君岩一拍大腿:“再说一个人背叛不难,这么多人想要齐心协力,那太难了。”
“那若是等到慧聪那厮坐稳了位置之后呢?这些日子看来,这厮处事干练,寻常人还真的斗不过他!”柳安问道
“若是如此,我也有办法!”王文佐点了点头:“定林寺原本在泗沘城周围是有不少寺产的,但是战乱一来,这些寺产有不少已经被划做他用了,比如袁飞他们几个分到的,还有不少是百济人自己私占的,只要他们缴纳租税,承担劳役,都督府便开具田契,承认为其所有。这样一来,就必须从其他地方划拨田地来补偿定林寺,而这些田地又是有原主的,双方必有纠纷,这种纠纷打起官司来,没有个三五十年都完结不了,定林寺又怎么离得开我们?”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得纷纷叹服。古今中外,最头疼,最难搞定的官司就是土地官司,只要王文佐在划分田地的时候做些手脚,定林寺未来几代主持都得吃住在都督府的衙门,慧聪就算是活神仙,这辈子也别想脱得干系。
“人与人差别也忒大了,我本以为自家眼力不错了,最多也就看个三五步远,三郎却能看到百步开外。”张君岩向王文佐长揖为礼:“从今往后,我张君岩唯三郎马首是瞻!”
“起开些!”贺拔雍一把推开张君岩:“这里要跟着三郎马首的多了,何止你一人?”说罢,自己也向王文佐长揖为礼。
“哎,诸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崔弘度大声道:“俺可是早早就跟着三郎共事了,贺拔你一个晚辈,还是让后些的好!”
贺拔雍闻言大怒:“崔弘度你休要在我面前充大,你也大不了我几岁,还敢叫我晚辈?”
“我大你足足八岁,如何不能叫你晚辈?”崔弘度笑道:“而且我那我那七房小妹仪容、女红、学问都出众的很,又正当韶龄,尚未婚配,我先前已经和三郎说过了,只要三郎一点头,我们两家就是姻亲,你怎么能比?”
“说得好像就你家有女儿,我家就没有一样,我也可以把我贺拔家的女儿说与三郎!”贺拔雍冷笑一声:“再说不是三郎还没点头吗?姻亲都叫上了,好不要脸。”
“你家是有女儿不假,可我那小妹可是清河崔家女,诗礼传家,仪容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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