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酷战争生活的磨砺,所以连续的行军和指挥让他十分疲惫,睡得也很死。
“怎么回事?”
“夜袭,夜袭!”侍从已经泪流满面,他几乎是在哭喊,中大兄推开侍从,冲出帐篷,眼前的一起顿时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一名骑士正从背后砍翻一个逃跑的人,然后张弓左右驰射,远处的一顶正在燃烧的帐篷突然爆裂开来,火焰顿时直冲天空,形成一道火柱,估计那帐篷里存放了什么易燃的东西。
“陛下,快穿鞋!”侍从从帐篷里冲了出来,一手拿着一双皮凉鞋,另一只手牵着一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马:“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太危险了!”马不耐烦地甩脑袋,鼻孔因紧张而不住喷气。此时的中大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场宴会,曲终人散,只剩一阵孤寂的鼓点声,缓慢单调,在河面回响,仿佛垂死巨兽的心跳。黑暗的天空流着泪,大海汩汩呼应,有人咒骂,有人死去。他的脸上湿乎乎,摸了一把,已然全是泪水。
“胜利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喊道,声音尖锐绝望,似乎垂死的苍狼:“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怎么能逃走?”
“陛下!”侍从抱住中大兄的大腿:“上马吧!这里太危险了!活下去就还有希望,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中大兄就好像一个木偶,在侍从的帮助下上了马,摇摇晃晃的向远处逃去。
次日清晨。
王文佐坐在桌子旁,琦玉坐在对面,桌面上摆着粥、胡饼、腌菜、烤鱼和贝类杂菜炖,最后一道菜看上去卖相不咋样,但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当然最主要的原因眼下难波津虽然仓库里有的是大米和豆子,但能拿来下饭的菜却很少,唯一可以无限量供应的就是各种贝类和鱼了,即便是王文佐和琦玉,除非杀大牲口,否则也没有肉吃。
“曹文宗和李波都回来了,那个划船的平六也回来了!”崔弘度道:“三人都没大伤,一同去夜袭的二十人回来了十五人!真是好运气!”
“是呀!战场上刀枪无眼,他们这次深入虎穴,立下了大功!”王文佐放下筷子:“陛下,他们这是为您杀贼,该赏赐些什么呢?”
“你也是内大臣,赏赐有功将士一言可决,何必问我?”琦玉笑道。
“我虽然有个内大臣的官职,但于贵国的情况一无所知,便是要赏赐,也不知道该赏些什么呀!”王文佐笑道。
“我国虽然不及大唐疆域广阔,但地方折长补短也有三千里,各领国郡户口加起来上百万,怎么会无物可赏?”琦玉笑道:“也罢,我便先做个示范吧?那划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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