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小人,挑拨皇子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最后酿成悲剧,解决的办法就是把这些奸佞小人从皇子身边赶走,换上仁人君子,让皇子们各安其位,和睦相处。
看到王文佐沉吟不语,王勃心中愈发焦急:“我听说王公深得太子信重,若得王公一言,不啻予在下一命!”
“子安!”王文佐笑了笑:“据我所知,你当初在长安时是在沛王府中效力的,是吗?”
“不错!”
“你既然已经在沛王府中效力,那君臣之分已定。若此番回长安后又前往太子东宫之中,那至沛王殿下于何地?”
王勃顿时哑然,脸色如死人一般惨白。正如王文佐所说,虽说太子乃是储君,理论上沛王是臣,太子是君。但只要一日太子没有登基,谁是下一个皇帝还不一定。你王勃既然在这场争夺皇位的斗争中跟了沛王混,现在又想跑到太子这边来,那沛王的脸往哪里放?就算天子不开口,也会被谏官咬死。
“王公说的是!”卢照邻叹了口气,他拍了拍王勃的肩膀:“子安贤弟,太子这条路不是你我能走的了,还是另寻他路吧!”
“另寻他路?”王勃苦笑了一声:“卢兄你还不明白吗?一个从八品下入仕,两年升一级,十年下来也就升到七品官,我胡须皆白也就一个下州刺史!半生苦读,就为了这个?”
卢照邻听到这里,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唐代继承了魏晋南北朝时九品中正和清浊官制的部分制度,如果家世不好,即便出仕,一辈子也只能沉沦下僚,这对于普通人也还罢了,毕竟能当官就已经是进步了。但像王勃和卢照邻这种文采出众的世家子弟就不一样了,他们原本是有机会直接青云直上,直取公卿的,至少王勃是有这个机会的,一下子被从云层上踢下来,在泥沼中挣扎,这种感觉尤为痛苦。
“王勃你别怪我心狠,不然要让你这么回长安,来俊臣和周兴之流绝对能让你苦不堪言!”王文佐心中暗想,口中却道:“二位若只是想回长安,倒也不难!不如随我一同上路,不过向太子举荐之事,着实不可!”
王勃与卢照邻对视了一眼,一起摇头道:“我等在成都还有些琐事,不敢叨扰王公了!”
“来人!”王文佐唤来家奴,取来一百两白银,还有两张名刺,笑道:“那头海东青喂养花费甚多,这一百两白金是喂养所用,若是他日二位来长安,可取名刺来我府上,共谋一醉!”
王勃和卢照邻接了赠金名刺,出了营帐,阿克敦将那头海东青所需的什物送上,笑道:“二位小心了,这鸟儿须得先多熬上些时日,否则便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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