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臣而属之。薄海内外,无不州县”的国威。这一做法无疑刺激了新罗人的自尊心和警惕性,但当时高句丽尚未被消灭,新罗的力量还弱,金法敏接受了这一有侮辱性质的官职。而在七年后的今天,长安又一次派来薛仁贵担任鸡林道行军总管,显然已经是一种威胁了。至于熊津都督府和倭国,这实际上已经是王文佐所据有,李治派薛仁贵来节度这两地兵马,其想法不问可知。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让政事堂连夜办了吧!”李治笑道:“两件事情一起办了,省的夜长梦多,再生事端!”
政事堂的连夜工作,让次日的长安城带来了不小的震动。生活在这种伟大城市的人们,无论高低贵贱,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企图从当中咀嚼出特殊的味道。
“这薛仁贵这狗娘养的不知道往上头塞了多少好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粗壮汉子愤恨的骂道,从他的颜色斑驳的手臂看应该是个染坊工匠:“刚刚葬送了十万将士的性命,一年功夫还没到,就又当上什么劳什子鸡什么道行军总管!妈的,整整十万人呀,就这么没了,也没个说法!”
“这也不能全怪薛将军!”一个满脸伤疤的老兵替薛仁贵辩护道:“这次败给吐蕃人是因为副将郭待封不听命令冒进,他征讨铁勒、高句丽人的时候可是连战连胜的!”
“副将郭待封,他可是主将!就算不砍了他的脑袋,也要重重的治罪,岂能这么快就官复原职?朝廷就没人可以当将军了吗?”那粗壮汉子愤愤不平的反驳道。
“那可真不一定!”那老兵笑道:“能带着十万大军东征西讨的将军在我大唐还真没几个,当然,这种事情说给你听你也听不懂!”
“你……”那染匠闻言大怒,恶狠狠的看着那老兵,那老兵却毫不在意,问道:“对了,诏书上说让王文佐当关中诸军府观军容宣慰处置使,这是个什么官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朝廷官职繁多,你不知道又有什么稀奇的!”旁人笑着朝一个坐在酒肆旁和胡姬调笑的军官问道:“王军爷,你知道观军容是个什么官吗?”
“没听说过!”那军官头也不回,笑嘻嘻的去抓胡姬的手:“别理那几个蠢货,对了,明日是我休沐的日子,不如去慈恩寺那边耍子?”
“那怎么成!”胡姬从军官手中抽回手:“我可没郎君你这么好命,店主买了我来就是让我卖酒,讨你们欢心的。若是我陪你去慈恩寺,谁来卖酒?”
“这有何妨!”王姓军官笑道,他解下腰间的钱袋,用力摇晃了两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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