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色如恒,面带微笑,便如平常一般,武敏之的怒气发不出来,心底倒是怯了,顿足道:“好,有什么事你说便是!把手放开!”
“遵命!”王文佐松开手,笑道:“在下有个朋友,不小心得罪了国公,已经被衙门拿了去。他是个无用的书生,还请国公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文佐在这些向国公谢罪了!”说到这里,王文佐向武敏之躬身拜了拜。
“你的朋友得罪了我?被衙门拿了?”武敏之皱了皱眉头:“他叫什么名字?”
“姓卢名照邻,是范阳卢氏之人,也会写几首酸诗!”王文佐笑道:“是山妻的一个世交!”
“卢照邻?”武敏之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大笑起来:“王文佐,你把我当傻子吗?他可不只是会写几首酸诗吧?而且他可不只是得罪我一人,他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
“哦?没有那么简单?”王文佐心中一动:“可在下听消息说,卢照邻只是妄加评判您编撰的一本书,这种事情充其量将其逐出长安也就够了吧?”
武敏之重新打量了下王文佐,冷笑了一声:“王将军,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今日的事情就只当没发生过。我奉劝你一句,长安的水深得很,不该掺和的事情就少掺和,不然只会把自家性命都赔进去!”说罢他便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这个武敏之还真不简单呀!”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王文佐捻着颔下的胡须自言自语道:“不过他有句话说的没错,确实长安的水深得很,我还是要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