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不来台,悲愤交加地伸出一根手指斥责道。
“听风堂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开场的,你们这是欺生!”
“听风堂”三个字一出,茶堂里闹哄哄的茶客们似乎陷入了片刻安静。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能忍那胡子拉碴、衣襟油腻的唐掌柜说到川流院那段,却忍不了旁人说完开场。
众人纷纷摇头离去,这一回,连羞辱讽刺的话也懒得撂下了。
“我还有小福居酒水背后的秘密、城北樊大人府中怪谈二三则,有没有人想听……”
说书人为了留住客人,当真是豁出去了,连得罪樊大人的闲话也敢放到台面上。可就算如此,整个茶馆也早已人去楼空,甚至无人警告他小心祸从口出。
当啷。
一块碎银落盘,随即响起一道温和清正的声音。
“说得好。”
说书人茫然抬头,只见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站在台下,身后跟着个有些呆愣的书童,两人瞧着像是赶路顺道进来听了两句,大抵是因为外乡人的缘故,倒还有几分新鲜。
说书人年轻气盛、心怀抱负,虽眼馋那银子,却用骨气撑着、侧过身去。
“多谢客官褒赏。只是在下还未能尽兴发挥几句便被打断了,实在受不起这等厚爱,传出去倒要说我无功而受禄了。”
对方点点头,合理建议道。
“既然如此,不如把你方才最后要讲的事说完如何?”
说书人方才情绪上头才有些口不择言,眼下缓过神来,当即又有些踌躇,但奈何银子实在闪亮,纠结片刻后凑近对方低声道。
“我同你说,这是城北新当差的打更人那传出来的,说是怪谈,倒是有迹可循。这都要从苏家老夫人那邪门的案子说起,不过那案子说来话长,总之那樊大人因为当初接了那案子也沾了邪气,前阵子也病倒了。说起那病也是一言难尽,听闻已连寻了不少郎中都束手无策呢。”
又是说来话长、又是一言难尽,对方吐沫星子贡献不少,关键地方没有一处说了明白,听得人一头雾水,难怪这茶馆生意做得这般惨淡。
可奇怪的是,那听书的外乡人却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没有半分走神,末了拍了拍手道。
“当真是精彩非常。”
只是他越是捧场,那说书人反而越是泄了气,当下无精打采道。
“客官不必说这些场面话。我今日算是明白,自己确实吃不了这碗饭的。”
“在下称赞从来发自内心,并非只是场面话。你方才说的那段开场看似循规蹈矩,实则蕴含深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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