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载月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等等,宗主不会在祂的腕足里给她下药了吧,怎么现在她看宗主,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就连祂全黑的恐怖眼眶,此刻她就这么看着,脊背都不断蹿上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仿佛想要恶狠狠地咬住祂的脖颈,又似乎只想纯粹地贴近祂冰凉的肌肤……
江载月艰难维系住最后一丝理智,一字一句问道。
“宗主,为什么,我现在,感觉那么奇怪?”
“奇怪?”
感知到了少女身体不同寻常的这份热度,祝烛星用越发冰凉的腕足贴了贴她的面颊。
“月月,热?”
“不是热不热的问题,”江载月盯着祝烛星,有点怀疑他是在装傻,但最终还是确定现在的他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
“我现在,很不同寻常地,想亲你。”
祂很高兴,整张冰冷苍白的面容挤开那些跃跃欲试的腕足,近距离地贴到了少女的脸上。
“我每时每刻,都想亲月月。”
江载月盯着祂纯然喜悦的完美面容,脑中逐渐生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不会吧,不会是因为祂真身和她亲近的这个执念过于顽固,所以吞噬了一部分祂的真身后,她也控制不住地染上了这种想要和宗主贴贴的毛病吧?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病因,其实只要再给她一段时间和宗主分开,江载月相信自己应该可以调动精神值,控制这股被祝烛星腕足传递给她的情绪。
但是很显然,宗主应该不会放她离开,更不可能给她这样一段冷静的时间。
想通这一点后,江载月却没有如同从前一般生出焦灼的,迫不及待,想方设法都要离开祂的念头。
祝烛星是爱她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真身供她吞噬,所以他对她的这份情感,她如今已经不会再有半点怀疑,那么她呢?她对宗主的这份感情是爱情吗?
在抛弃了所有对于她与宗主未来的重重顾虑,也不用再担心自身的安危之后,江载月至少能确定一件事——
她已经不想要再逃离他,也不想再结束这段阴差阳错,曾经掺着半分真心半分假意开始的道侣关系。
这一次,她愿意,做他真正的道侣。
所以,此刻比起离开,有一种更直接简单的,让他们都能轻松解决眼下烦忧的办法。
而她名正言顺的道侣,如今就在她的面前,现在也不会有任何艰险,阻挡她完成数十年前那次道侣大典没有完成的最后一件事。
江载月伸出手,轻轻点了点祝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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