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教成了一个自私自利，极为自我，不负责任的人。

他很后悔。

沈荞在程周周去世之后也很后悔，后悔自己应该早点带着程周周离婚的，不该为了面子而坚持这段婚姻。

而

程瑞呢？

在程周周去世之后，许小秋念着他从前的照顾，对他这个叔叔很好，将他当自己的长辈一样。

“沈荞，说话！”

程瑞噎了一下，立刻看向沈荞，希望沈荞说话。

他今天真的有点怕程云端，怕程云端又动手。

沈荞闻言，看向程云端，“……爸，我同意离婚，就按您说的办吧。”

“沈荞！难道你要为了这点小事就跟我离婚吗！”

程瑞知道沈荞很喜欢自己，所以他完全没想到沈荞会这么轻易地同意程云端的意见。

她同意离婚！

“这不是一点小事！程瑞，许夏回来两年，我为了彼此的面子忍了两年了。”沈荞像是没看到程瑞脸上的恼火和震惊般，语气出奇的平静。

如果不是程云端撞破，她可能还会继续忍下去，毕竟当初是她硬要嫁的，提出离婚就像是低头认错了一般。

两年。

沈荞看着程瑞时不时不顾家里去帮许夏大小事情，就算对程瑞没有感情，作为一个女人，她也不可能忍得了这样的事情。

以前还觉得为了周周可以忍一忍，结果这次两个孩子同时生病，程瑞连出现都没有。

说好听点叫相信她能够照顾好儿子，说得不好听点……这不就是不在乎？

也许在程瑞心里，程周周还没有许夏的儿子重要。

不，不用也许，而是肯定。

“我是你爸不错，但是我的财产却不是你的，我愿意给谁，我就给谁，跟你没有关系。”

这段话程瑞也曾经对程周周说过。

是在程瑞给许小秋买了生日礼物，而没有给程周周准备东西，程周周表现出不满的时候。

程瑞再次噎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一直往上窜，完全压不住。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他不敢将程云端怎么样，因为程云端显然真的会抽他，但沈荞就不一样了。

“沈荞！别忘了，当初是你追的我，如果不是你追我，卫绪春对不起小夏的时候，我肯定会保护她，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国外生下孩子，带着孩子两年才回国！”

这些话程瑞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甚至没有和许夏提过，就只在心中想过而已。

如果在那之前他没有接受沈荞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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