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琴棋急忙扶住她:“小姐身上先处理,等会婢子去洗床单,会跟姑爷好好说一说的。”
“也好。”
主仆俩进了东厢房处理。
主屋。
陆承珝脱了身上的寝衣,洗漱后穿上簇新的袍子,整个人仍旧气得不行。
他喜洁。
从不让旁人坐他的床,摸一摸都不许。
他就犯贱心软,昨夜收留了她,这下好了,整张床都不能要了。
惹得他脑仁发疼,只好一个劲地按着额角,对外喊:“来人。”
寒风应声入内:“公子?”
“把床抬去扔了,连同床上所有东西。”
寒风闻言惊愕:“为何?”
陆承珝指了指堆在地上的寝衣寝裤:“衣裳也一并扔了罢。”
寒风这才发现裤子上有血,正要开口……
琴棋急急过来:“姑爷,床上的被褥与衣裳婢子去洗,床也不必扔。小姐只是来了月事,姑爷这般置气,吓到我家小姐了。”
陆承珝很不解:“来月事,她就不能憋着?”
虽然听说女子到一定年纪会来月事,大抵是每个月来一次的事情。
既然每个月来一次,选择在合适的时日来不成么?
也好方便些。
“她就非得挑睡在我床上的时候来?”
话说到此处,陆承珝仍然气得很。
寒风忍不住笑出声:“公子,您可能不了解,我幼时就知道女子月事是憋不住的。”
家里兄弟姐妹多,他年纪最小,姐姐们谈起此事,从不避讳他,所以他清楚。
琴棋也想笑来着,硬生生忍住,认真道:“寒风说得没错。”
“你们博学多才。”陆承珝颔了颔首,越说越恼。
就他不懂。
可他原先也没想过要娶妻,懂月事作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