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想见他,也不必特意跑一趟庆州。庆州不太平,你去往,孤会担心。”
“多谢殿下关怀!”
雅间与雅间之间只用木板当墙隔开,隔壁的说话声十分清晰地传入了陆承珝等人的耳中。
为防止隔壁的人也听见他们的说话声,裴行舟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了四个字——
太子,贺女。
意思是隔壁说话的两人是太子君晨涛与贺家女贺梦菲。
陆承珝颔了颔首。
就这时,台上唱曲的女子下了台。台面摆上了书案,说书人阔步上了去,拱手对宾客们作揖。
“诸位安好,话接上回,上回讲到公主来和亲,年轻的皇帝对她可谓一见钟情。”
底下有客人问:“怎么一见钟情了?”
说书人笑道:“由此疑问者,定是上回没来听的。我就简单说一句,和亲公主容貌极其出色。皇帝的后宫佳丽们,无一人能及得上她,她可谓真正的国色天香。”
另有客人喊:“我们听过了,你快继续讲。”
“年轻的皇帝连接几个月都宠幸这位邻国来的和亲公主,如此一来,嫔妃们妒忌不说,连和亲公主都以为皇帝喜欢她。”
“却不想,有一回和亲公主听说她每回事后服下的汤药可不是什么补药,而是避子汤。”
“邻国来的公主,哪里知道咱们中原人的手段。”
“避子汤喝了三个月,不仅如此,她还听说皇帝不愿她怀上他的孩子的缘故……”
忽然,台下有人大喊:“你讲的是淑妃的事吧?”
说书人笑笑:“在下以说书吃饭的,哪敢说淑妃?”
雅间内,裴行舟摇了摇首。
陆承珝俊眉微动,却也不语。
他们的神情,瞧得苏心瑜好奇,倏然听到隔壁又传来说话声。
“殿下,说书人说的是淑妃娘娘的事吧?”
“淑妃娘娘?孤听说当年淑妃的专属太医正是令尊。”
“是不是我父亲,奴家也不清楚,毕竟淑妃娘娘离世的时候,奴家还未出生。”
“也对。”微顿下,君晨涛道,“你修书一封,孤派人送去庆州,若是可以,顺带将你父亲接回京城,如此你们父女也好团聚。”
“多谢殿下!”
很快饭点将至,为防君晨涛发现他们,陆承珝指了指门外示意他们先走。
裴行舟颔首同意。
一行人趁着说书人讲得兴起之时,悄然出了茶馆。
寻了家酒楼,四人进了个包间,点了酒菜用午膳。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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