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的那厮还有老八来?”
苏心瑜闻言一噎:“听你话的意思,是既想我看着你,又不想我看着你?”
轮到陆承珝一噎了。
他坐直了身体。
身体一动,盖在关键处的小巾便跟着动了动,连忙将巾盖回原位。
好半晌才道:“你师父有令,你不遵?”
苏心瑜哼声笑了:“陆承珝,你是真矛盾,一方面要我看着,一方面又怕我瞧见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拉了拉椅子坐近他:“你身上有什么金贵东西,这么不想被我瞧见?”
话一出口,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么问不妥,遂立时抿紧了嘴巴。
陆承珝张了张嘴。
两人四目相对。
这人是傻的么?
脱口问:“男女不同,你不知道?”
苏心瑜抬眼看他:“庆州,高永长所犯之案,你肯定记得清楚,男子不都那么回事么?”莫非他天赋异禀,特别金贵?
她还不稀罕看呢!
“所以在庆州,你瞧见过?”陆承珝蹙眉。
“没有,没有。”苏心瑜迭声否认。
“苏心瑜,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些好么?”
“我,我哪里不矜持了?这不是你这情况得我看着么?”
两人沉默下来。
如今的情况确实如此。
陆承珝倏然有些郁闷。
她怎么能说出男子不都那么回事的话来?
她曾经瞧见过谁的?
想着想着,就有些心烦意乱,加上汤药关系,整个人很不对劲。
呯的一声,脑袋竟然往一旁砸去。
苏心瑜见状,慌乱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脑袋:“喂,你没事吧?”
“有些晕。”陆承珝坦诚。
“我去喊师父来。”
苏心瑜正要抬步,被男子扣住了手腕。
“我有个问题想问。”他道。
苏心瑜只好对外喊:“小舅,陆小八,陆承珝险些晕过去,你们去帮我喊师父来。”
“好,我们此刻就去。”屋外传来裴行舟的声音。
屋内,苏心瑜转头寻巾,想帮他擦汗,找了半天,竟没瞧见。
唯有一旁的凳子上搁着块大巾。
“你那块巾呢?”
陆承珝淡声:“在水里。”
“水里?”苏心瑜想也不想,探头一瞧。
淡褐色的药汁下,白晃晃地铺着一块巾,正盖在……
小脸倏然红了,忙不迭抓了大巾的一角,胡乱往他额头抹去。
陆承珝任由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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