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舅爷来了,说一道喝个酒。”
“裴行舟?”
吉祥颔首:“是。”
“也好。”陆承珝同意了。
到了璟竹院,只见裴行舟拿着根细棍子在逗鸟笼里的鸟。
“小舅。”苏心瑜唤了一声。
“嗯,乖。”裴行舟冲她招招手,“心瑜,要玩鸟么?”
陆承珝:“……”
此话问的。
呵,真难听!
“好哇。”苏心瑜含笑过去,接过裴行舟手里的木棍,“怎么玩?”
“戳它,它会叫。”
“不好吧?”
就这时,陆炎策很响地哼了一声,显然怒火不小。裴行舟仿若这才看到外甥:“怎么?谁人欺负我家阿策了?”
陆炎策斜了兄长一眼:“他。”
“陆五,怎么说?”裴行舟眸光挪向陆承珝。
陆承珝懒得回答,顾自寻了把椅子坐下了,看苏心瑜玩鸟。
陆炎策叽里咕噜地与小舅说捣药磨药他没资格的事。
裴行舟在听到苏心瑜伤了手,不禁关切道:“心瑜,手真的伤到了?”
苏心瑜:“没事的,小舅,真没事。”
裴行舟:“阿策没资格没关系,药丸子做出来是给陆五的,陆五无非头晕。你当初就该放心让阿策捣药磨药,他皮糙肉厚,伤不了手。”
陆炎策:“……”
一个两个的,全都不关心他。
“这么热闹,在聊什么?”裴沛珊端着点心出来。
“没,没聊什么。”陆炎策道。
裴沛珊知晓自儿子从寒州回来后,每日都在背医典,还每日出门,大抵是在学医。
儿子虽然不肯说谁人在教,但难得儿子好学,她这个当娘的肯定全力支持。
儿子不肯说的缘故,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便是陆承珝身上的毒究竟如何了,还不知。
那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情。
陆家表面看着和睦,实则不然。
如此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连她都不知情,想来更少人知道了。
陆承珝猜出五婶所想,直接道:“寒州寻医结果,目前还是不便说。不过老八确实在学医,还请五婶放心,他近来颇为好学。”
裴沛珊欣慰颔首:“好,他跟着你与心瑜能学好。”
“姐,阿策跟着我,难道就不能学好了?”裴行舟道,“我们可是一道去的寒州。”
“也好,也好。”裴沛珊招呼众人,“都洗洗手,咱们用晚膳。”
难得能从兄长嘴里听到肯定,陆炎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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