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嫁给你的那一天就希望你好好的。”
陆承珝捏着她的手亲了亲,哑声问:“怎么没穿那条襦裙?”
“洗了呢,穿不了。”
“洗了?”
“嗯,新衣服买来,都要洗洗再穿的呀。”
陆承珝却是不信,对外喊:“来人。”
他要命人去浣衣院瞧瞧。
外头传来琴棋的应声:“姑爷有何吩咐?”
“你家小姐新买的裙衫送去浣衣院了?”
“没送去浣衣院,怕婆子们洗坏了,婢子与书画洗了。”
“干了么?”
“刚洗好,还在滴水呢?”
“好了,无事了,你退下。”
“是,姑爷。”
房外,琴棋离开。
陆承珝目光扫向床内坐着的苏心瑜:“刚洗?”
苏心瑜扯了扯唇角与他笑:“夫君听我解释,天气好像凉了不少,再加我今夜喝了酒,我就想着今夜不适合穿,或许天气暖和的时候可以穿。”
“你莫不是想说明年初夏穿?”
“好主意!”
“呵……”
“啊呀,本就是秋季新款衣裳,自然是这个季节穿的。今日穿不了,明日干了也可以穿的呀。”苏心瑜拉住他的手,撒娇,“夫君别急嘛。”
说得自己都肉麻死了。
见他神情不辨喜怒,她心里没底,但今日就是不想去他的屋子睡,万一又被他压着……
“夫君回主屋罢,明日裙子干了,我穿上去主屋陪夫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