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毒是之前的数十倍,一滴就能毙命。即便陆少卿在车内躲过一箭,只要他胳膊受伤,属下以为此刻的陆少卿指不定已经死在了哪里了。”
“如此便好。”
幕僚又道:“属下的人方才打探到陆少卿身旁的四个得力侍卫满京城在寻他的身影,可见陆少卿大抵已经死了。”
就是不知道死在何处。
毕竟打斗现场早没了陆承珝的身影。
男子这才颔了颔首:“很好。”
——
半夜。
嵇鸿勋拿了颗药丸进了东边屋子。
他拉了把椅子,先是坐至床边,而后搭上了陆承珝脉搏,只片刻便骂出声:“你小子方才是不要命了?”
“师父,怎么说?”苏心瑜不解。
“方才你们把他送来之时,为师把过脉。彼时脉象虚弱,难救。而此刻,情况还算不错。”
陆承珝狡辩:“是神医的药膏起了作用。”
“胡说八道,你小子方才是否只用一成内力护着心脉,而此刻是全力护着?”
若只把脉一次,大抵分辨不出。
而此刻前后对比,他便得出结论。
微顿下,他又道:“丫头,所以方才你喊为师救他,为师不能当即说些什么。”
只想着全力相救,怕说多了丫头受不了。
苏心瑜气恼瞪向陆承珝,用力咬住下唇。
仿若在说,她此刻不与他计较,等他恢复,她要好生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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