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趔趄。
厉北辰与裴行舟及时将皇帝扶住。
皇帝示意他们不必扶,俯身冷冷质问君晨涛:“你是否查到了什么,这才因此想杀陆承珝?”
“儿臣没查到什么。”君晨涛爬起来,继续跪好。
“没查到什么?”皇帝大声冷笑,指着陆承珝手上的手串,肃然道,“这手串不止十二颗珠子,原有十八颗珠。”
“皇上?”滕栋震惊唤出声。
皇帝蹙眉道:“朕为何知道那么清楚?那是因为这手串是朕的。”
陆承珝一怔:“手串是皇上的,那为何会在我父亲手上?父亲命人将手串珠子一颗颗分别交给我,又是什么深意?是想说他当年一战是被人陷害至死?”
“手串为何会在你父亲手上,朕也不知,当年朕将手串给了淑妃……”
话说到此处,皇帝伤怀不已。
抬眸间看向陆承珝,这才惊觉眼前的年轻男子为何眉眼间的那股子冷意令他熟悉。
曾几何时,他身旁也有一个人极冷。
为博她一笑,他甘愿搁下帝王的身份。
陆承珝简直不敢相信所闻。
苏心瑜、裴行舟与厉北辰亦吃惊。
“我曾在茶馆听说书人谈起淑妃娘娘,说起她离开的年份,依照陆少卿的年岁来看……”裴行舟的话没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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