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拱手领命。
皇帝这才由滕栋护着回宫。
厉北辰对裴行舟抬手做请:“裴爷,您请!”
就这时,君晨涛低斥出声:“税银车是裴家的,怎会如此巧合,裴家的税银车今日丢了,又出现在孤的别院里?”
“那就要问太子殿下的人了。”厉北辰道,“此刻就关在牢里,殿下要不亲自去问问?”
“裴行舟,陆承珝,还有你厉北辰,你们三人一个鼻孔出气,是不是给孤设了什么陷阱?”君晨涛见父皇走远,猛地从地上站起。
“太子真是会想,裴爷的税银车在你的别院寻到是事实,太子别院守卫森严,谁敢去那设陷阱?没有今日之事,谁人知道太子殿下在别院竟藏有一个小型国库?要怪就怪殿下的死士不够牢靠。”
厉北辰说罢,带裴行舟离开。
屋中,只剩下了陆承珝、苏心瑜、君晨涛与几位大理寺官员。
“太子可说为何要杀我了么?”陆承珝冷眸看向他。“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不过即便猜到又如何?”君晨涛冷笑,“你看父皇的态度,他心里大抵也有了数,就是不说,更不想将事情摊开来讲。”
“你!”苏心瑜怒道,“你下的毒,究竟是哪几种毒混合而成?”
君晨涛哈哈笑了:“孤不会说的。你们也不看看,孤就算想杀了他,父皇也只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对了,父皇重重拿起,全因毒箭险些射到他。”
可不是真的关心陆承珝。
孙胜沉了脸,对君晨涛抬手:“太子殿下,请罢。”
君晨涛哼声甩袖,阔步而去。
几位大理寺官员纷纷喊陆承珝回去休息。
陆承珝略略颔首:“这段时日怕是不能前来当值,还请诸位多担待。”
“养好身体要紧。”
几人也不多说,将陆承珝夫妇送出了大理寺。
到了车上,待马车远离了大理寺,再加驾车的是冻雨,苏心瑜这才问:“夫君,咱们是去竹林,还是回陆家?”
“先回陆家,再出发去竹林。”
陆承珝说着话,人缓缓往苏心瑜怀里倒去。
“也好。”她连忙将他搂住,“你这样,要不要紧?”
“死不了。”
“能说得好听些么?”
“能。”陆承珝苍白的唇漾出些许笑意来,“此生想与你共白头。”
苏心瑜闻言,眼眶倏然红了:“你昨日的计谋就是以自己的性命当赌注吗?”
“怎么可能?”陆承珝坦诚,“昨日的计谋便是用裴家的税银车扯出君晨涛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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