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谁?”
“我只是我,一个砍柴的,一个打猎的,都有可能。”
“那极好,陆家,我早就不愿待了。还有,你若是皇子,我更害怕了。”
皇家斗争用血雨腥风形容是丝毫不为过的。
陆承珝唇角漾出笑意。
这一刻,不管他是谁,他只知道自己是苏心瑜的夫君。
“夫君笑得好看,就该多笑笑。”苏心瑜大了胆子,伸出一根手指将他的唇角往上的弧度又扬了扬。
陆承珝一把将她的手捏在手心:“身世的话,明日去问问母亲。”
总觉得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地将皇帝给淑妃的手串,以一种特别慎重且严谨的方式交给他。
这不得不让他联想到自己的身世。
苏心瑜颔首:“嗯,只是咱们问的时候该注意方法,懂得分寸。”
“确实是,母亲身体不太好,咱们不能让她太过激动。”
“那咱们早些睡,师父说你得连着泡十日药浴,咱们白天回陆家,傍晚时来竹林。”
陆承珝却攥着她的手,话还没说出口,耳尖先微微红起来,哑声道:“娘子,昨晚亲过之处,为夫还想亲。”
苏心瑜连忙抽出手,紧紧抓住胸襟:“可不能了!”
“为何?”
端的是委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