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们这对老师徒所言,陆承珝只想表示上了心的话是对的,前面他们所言……
什么乱七八槽的?
什么叫他有那方面的问题才好?
无语……
实在不想听老师徒的对话了,他问院中两小的:“你们能分得清哪些是草,哪些是药么?”
“哥,你这什么话?”陆炎策直起身来,将手上的草丢到一旁,“分不清的话,那我们这大半年来白忙活了。”
“他是门外汉,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苏心瑜动着锄头,将杂草摞去一旁。
“哈哈哈……”陆炎策笑出声。
“倘若衣裳沾了泥,不许进我车厢。”陆承珝清冷出声。
“知道了,不会沾上的。”苏心瑜应声,抡起锄头来有模有样。
陆承珝看得俊眉直皱。
跟神医学医,还得干此等农活。
娇滴滴的一个人竟然抡起锄头来……
“小心手上长水泡。”他忍不住劝慰。
苏心瑜是觉得手心火辣辣的,连忙放下锄头看手心:“呀,好像真的要长水泡了。”
陆承珝急忙过去,捏了她的手:“先用水洗洗,若长了水泡,又该哭鼻子。”
“夫君在关心我?”苏心瑜噗哧笑出声。
要知道江上相遇那会,她起了水泡,还被他怼了。
“这不废话?”陆承珝清冷反问,转眸与陆炎策道,“锄头你去使,这些草,你一个人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