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中带着哽咽。
她的心中狂跳,泛着极致的兴奋感,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真正的世家千金。
时向友震惊到失声。
失踪多年的付雪杳无音讯,关于她的消息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竟然是因为她的女儿!
“你妈妈呢?她在哪里?!”时向友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至于满嗓子沙哑。
“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急性大出血,最后没有抢救过来过世了。”付佳迪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汩汩落下来。
时向友掐紧了手心,忽然被巨大悲痛淹没。
“我害了你母亲,如果没有我,你母亲一定活得很自在很幸福。”
他看着面前的人,那熟悉的长相,以及和自己分外相似的眉眼,陡然生出一个荒诞的可能性。
陈年旧事,再一次浮上心头。
…
京都。
天色是深灰色的,层层乌云掩住天光。
酒宴,觥筹交错,不同于外面的萧瑟寒凉。
近日京都来了两位政治上的大人物,年过半百,权势滔天。
是私人酒宴,宴请的人不算多,都是从政者,熟人,单拎出来任何一个人,跺跺脚也能让京都震荡。
时老爷子和他们旧时有些交情,有意替时景年引荐。
这般的场合极为重要,他着正装,打领带,斯文严格,俊美禁欲,点头向他们问好。
二者整整比时景年大了好几轮,实打实的长辈,他敬七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老先生笑眯眯的感叹,眉眼积威深重。
这时时景年的电话响了,他垂眸看了一眼,挂断,对方又打了第二次,除非是大事,否则郑星洲不会接连打两次电话。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没人的地方接通了电话,抬手按了按眉心,侧脸清隽冷削:“什么事?”
下一秒,他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失手竟打翻了一侧的酒杯,红酒洒了一地,宛若破茧的血,场面狼藉!
“麻烦收拾一下。”时景年毫无心思顾忌这件事,只来得及跟服务生匆匆说了一句,快步折返回宴会,步伐生风。
径直朝着时老爷子和两位老先生的方向走过去,对方显然现在聊天的兴致很高,但他不得已直接打断:“抱歉——”
男人语速快而冷静的致歉,简明扼要的提出了有事离场,面上的沉稳很容易让人忽略絮乱的呼吸节奏。
时老爷子瞪了时景年一眼,咬牙切齿的按着他的肩,声音压得极低。
“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现在离场就是打时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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