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时候……
却不料,顾飞白喜上眉梢的抱住她:“卿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幕后多藏一段时间呢。”
“……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卿卿你不用装。确实如你所料,苏子恒在你离开的这两个月蹦跶了好几次,还有一些我们的人,我都按你的法子把那些泥鳅揪了出来,肃清了上上下下!”
顾飞白似笑非笑:“苏子恒这人太中庸了,脑子不行还自大狂妄,不听信身边谋士的建议,还真以为你只是去甘梅寺为大梁祈福!”
苏卿安脑袋轰然,有白光劈过,飞快的闪过什么。
“他不知你是故意等鱼上钩,这次苏子恒可吃大亏了,估计短时间里都没有精力折腾了。”
“不得不说,这次多亏了你!”
当苏卿安看到那一封封跟顾飞白在两个月内来往的书信,上面是她的字迹,甚至连苏卿安自己都分不出来。
太阳穴一直在跳,苏卿安深吸了口气,眼里余怒未消,还有罕见的一丝迷茫。
书信是岑舟写的……所有事情他帮她处理的。
他才回京多久,要用多大的心力才把这些理清楚。
所以他很忙的那段时间,忙的是这些。
他从来没说过。
“卿卿,你怎么了?”顾飞白观察到苏卿安脸色不对劲,“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苏卿安按了按眉心,心中一时竟不知是何种滋味,手指反复烦躁的敲了敲桌桌面,“岑舟……算了。”
当初如果没有她的强迫,那个人此生都不会跟皇权扯上什么关系,如今也不会深陷其中。
他会是江湖之上最自由自在的无名浪客,一生行侠仗义,风流潇洒。
苏卿安心中有愧。
再见到岑舟,是早朝时在金銮殿上,那是苏卿安第一次见岑舟穿朝服。
见他眉眼高低,陌生的惊心动魄。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对她点了下头。
金銮殿庄严而威武。
下朝后,很多人祝贺苏卿安的婚事,她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一来,其他人就散了。
两个月的隐秘,贪欢的泪水,不断晃动的锁链是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
擦肩而过时,青年停了下来,轮廓冷而清高,像那一捧秋月霜。
“不妨微臣再与公主打个赌。”
“婚期在九月二十,你会凤冠霞帔嫁给我。”
“倘若本宫不嫁呢?”苏卿安凝住,朱唇轻启。
岑舟笑:“臣若输了,愿奉公主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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