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一哨,规矩为上,森严冷血,又会觉得理所应当。
直到有一日,大雪纷飞寒冬夜,一个年幼稚嫩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坐着火车,两日一夜来到陌生城市,跌跌撞撞到军校来!
浑身冻得瑟瑟发抖,脏的像流浪猫,唯有眼睛黑的透彻。
正逢梁商君外出军校,女孩子的手指鼓起勇气抓住他的衣袖,颤抖着细软青涩的声音说。
她来找傅容珩。
那是梁商君领她进的军校。
一路上年幼的人异常沉默,警惕的好像随时都会逃掉,双眼一直盯着周围从未见过的场景。
直到见到傅容珩,敏感紧绷的神经才在某一个瞬间松懈下来,像是找到了熟悉的、踏实的安全感。
那同样是,梁商君第一次见到,傅容珩如此阴沉的脸色。
那天,深夜,半盏灯未灭。
年少的傅四爷把人训到哭,低哑的咳嗽声接连不断,压抑的音色还是溢出喉咙,病骨未消。
严厉的训斥声和另一道破碎的哭声构成了那天晚上唯一的色彩。
“我给你写了好多封信,你不回我、我的信……我怕你出事,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楚今安哽咽地说。
“家里人知道你过来吗?”
她摇头。
“火车站尸横遍野,如果有人对你图谋不轨,你有自保的能力吗?”
她还是摇头。
“我离北城不出一年,教你的规矩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最后那道沙哑低磁的声音下定结论,过于阴沉的语气使人生畏:“你是不是找死,楚今安!”
她身体哆嗦,疲惫不堪,吓懵了,一个劲想抱他汲取温度:“可是我想你了,四哥……”
对于傅容珩这样的人来讲,当年楚今安的所作所为,任何时候都算不上惊喜,而是擅自做主的麻烦和需要承担的后果。
他推开她,让她站直,不准哭。
最后他平静问:“你是打算让你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吗?”
傅容珩的面容在灯火下没有任何表情,棱角冷冽,风骨挺直,一字一句随着咳嗽声,刺在楚今安身上。
是逼问,是答案。
她思想懵懂混沌,承受不住,直愣愣的看他,茫然又无措地抓着他衣袖。
他让她自己给家里人打电话报平安。
她不敢,逃避,躲在他身后。
他说好,不打电话,就让他们一直为你担心。
愧疚压垮了楚今安,电话通后,面对因为她任性消失而翻天覆地慌乱恐惧的父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