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狠招也不忍心对她发作,他还没怎么着,她就委屈上了。
他气得胸口疼,呼吸的时候都扯着般的疼痛:“陆绥从前一点儿都看不上你!还总是为难你,故意和你过不去,你喜欢他什么?”
李裴越说心口就越疼,满脸的怒容,刚回京的冷肃已经被嫉恨取而代之,什么体面、什么沉稳,通通都装不下去。
“他不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吗?可他素来是个会演戏的,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全都是装出来的!打量着你傻,好骗!”
后面两句话,陡然拔高了声音,生怕她听得不够清楚。
愤愤不平,心头似起了野火。
马车外的下属,便是想装聋作哑,也挡不住这位爷怒气冲冲的声音。
小裴大人成熟稳重,在淮城几次历险,也没见他情绪这般外放,连话都懒得多说。
这般沉不住气,还是头一回。
后半句话,他们听得情绪,一个个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倒是没想到会听见小裴大人同未婚妻的辛密。
原来是个未婚妻心有所属的可怜人。
竺玉怕被别人听到,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巴,压低了嗓子:“你小点声。”
李裴怒火难消,一把捏住她的手:“你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让我说?!”
竺玉真的无奈,她撇过脸,声音小小的:“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
李裴真是被她气笑了:“你竟是藏都不肯藏了?”
他似乎寒心至极:“真就那么喜欢他吗?”
竺玉打定主意不能吭声,
李裴果真误会,接着在她咬牙切齿道:“你休想我成全你们两个。”
他冷着脸:“我不能动你,还不敢给他使绊子吗?”
竺玉装成了个聋子,谁知她这般不敢开口的懦弱样也被李裴当成,是为了维护陆绥的忍气吞声。
李裴心中有了计较,要彻底除掉陆绥,倒是没那么简单。
可给他找点麻烦,却还好说。
两人冷着脸,谁也不理谁。
马车行至一半,正好堵住了前头的去路。
周淮安驾马疾驰,他从军营里回来,一身戎装,瞧见李裴的人马,才知道他已经提前回京了。
只是不见李裴的身影。
周淮安随口问起:“你们副指挥使大人呢?”
下属恭敬行了礼:“大人在前头的马车里。”
周淮安略有些诧异:“他这么娇贵?竟是乘着马车回来的。”
下属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不太好解释。
周淮安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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