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她想要做的事。
总会有人替她去做。
就如这么多年一样,从来都不需要她自己多劳神费心。
竺玉总觉得陆绥话里有话。
她早就知事的时候起就知晓天上不会掉馅饼。
陆绥说完了正经事,瞧了她两眼,复又问起:“陛下的伤可好些了?”
竺玉愣了愣,一时记不起自己受了什么伤。
陆绥这会儿不复方才为人臣子的板正,似乎将她视为了自己人,熟稔的、亲密的、仿佛从没有隔阂。
他上前来,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消肿药涂过之后,也未见得很快就能起效。”
这话说起来,男人顿了顿,垂下眼皮,温和如玉的容颜多了几分冰冷,却没有在她面前显现。
如那日那般,明明气得吐了血,还得忍耐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竺玉被他拽到腿上,裙摆有些散乱,腰间的系带在他手中变得松松垮垮。
他有两天没有这样抱过她,这会儿还有些爱不释手,边在她耳边说:“李裴下手没个轻重,只知道叫自己开心,哪里能体谅你好与不好。”
这话毫无偏颇。
本就是如此。
李裴家里只他一个,不论是父母还是他的祖父母,待他都可以说是溺爱。
李家的独子,哪能不像看着个眼珠子似的看着他?吃穿用度,皆是簪缨世家的做派。
这些年,上门求亲的也如过江之卿。
京城里头,眼界稍广的人家都有意叫夫人上门前去,有意无意的提及婚事。
指望着将自己家的姑娘嫁上门。
李裴从没有伺候、讨好过谁,都是旁人来巴结他,他当然不知道体贴人。
若非如此。
那天,陆绥也不会捏着鼻子、忍辱负重下来。
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什么都不知道,在她面前忍气吞声,没怎么提她和李裴的事。
说到底,陆绥再有容人之量,心里头也不是不膈应。
说膈应,也不对。
是男人出于对女人本能的占有,对心爱之人骨子里的独占欲。
他说:“肿起来的这块,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陆绥为她重新上了药,她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脸红红的,什么都不好意思看。
陆绥这会儿话还变多了:“你也了解他的性子,得寸进尺,还爱生气,动不动对你摆脸色,越发的不满足,哪里是你能喂得饱的?胃口大如牛。”
竺玉闷在被子里的时辰久了,有些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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