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他不甘,他害怕。
一日一日的熬,在监狱因为肤色,被欺负,被殴打。
这些年来,断了一条腿,废了一只手,苟延残喘,还以为至死都见不到人,谁知道她来了。
林畅畅唏嘘一声:“你说的我知道了,你放心,这次你父亲委托,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
“我还能出去?”文骏怯怯的,十年的时间,让他不抱希望。
“可以,只要你坚持不认罪,我们的大律师肯定能还你一个清白。”林畅畅安慰。
文骏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没罪,我是被冤枉的,我这十年想了很多,那就是周啸光安排的局,他害我!”
“亏得我爹把他当兄弟,谁知道他才是最毒的蛇。”一说起周啸光,文骏咬牙切齿,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周啸光是吧,我记住他了。”林畅畅看了那么多小说,看过那么多悬疑电视,从文骏的说辞就可以拼凑出来。